中玉发觉她眉心的痛感其实是一种眩晕,那盅在她的印堂突突乱跳,似乎要冲出来似的。另外,由于两人都穿得比较少,又贴得如此近,她能感觉到慕容恪心脏部位的盅也在不住颤抖。
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恪感觉不到,但那真的形成了一种致使的挑情之感,还有两盅间的热烈互动,竟然是如此奇妙,即排斥、又勾结,凭白就生出让人心痒痒的暧昧来。
这哪里是断情改颜盅?明明是磁铁阴阳极盅,勾搭吸引盅!实在佩服炼出这种神奇盅的奇人来,它能让有情人两两相忘,永世分离。
但若有心,却又强烈吸引,只要冲破阻碍,就可以重新在一起。
甚至,更相爱。
,“你是谁?”慕容恪喘息着,情欲令他鼻音浓重。
他额头的冷汗疼得冒了出来,迫使他不得不放开了怀中人,改为轻咬她的脖子。他对梅小芳太有感觉了,完全可以抵抗疼痛,进行下一步。但他心中的怀疑更甚,急于知道真相。
这动作显得更为亲昵,石中玉打了个哆嗦,根本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
“跟本王没有关系?还是不想说出你是谁?”慕容恪用力抱紧石中玉,虽然心痛不止,还是想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如果没关系,你怎么能允许本王这样?”他的声音却突然变冷”“是你太随便了,还是你也想攀龙附凤,像那些丫鬟们一样?”
这问题,要她怎么回答?还有,他这种骄傲,是很触她逆鳞的。而此时的慕容恪正在她颈窝中蹭来蹭去,她歪着的头刚好凑在他的胸口,于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
“王,有个问题您需要清楚。”在慕容恪本能的反应,放开她,
却还没有来得及发怒的时候,石中玉扬着下巴道”“喜欢别人,女人也有这个权利。我喜欢王,并不是我的错”这和随便不随便没有关系。
我可以负责任的讲,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而且那些〖道〗德礼法,在王的眼里真的重要吗?凭什么您可以蔑视,我就不能?就因为我是下九流的女先生?如果您这么想,那您也就没有我想得那么高贵,不过凡俗之人罢了。”
这是气不过的话,但石中玉也没失了理智。她了解慕容恪,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他。如果敢于挑战他,他是不会为此杀人的。
或者,还会另眼相看,有几分欣赏。当然,那挑战感必须是真心的,而不是装出来。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不能攻击到他的尊严。而明明白白说喜欢,是个男人就不会有很大火气的。
她还没有说:我确实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呢。
果然,慕容恪挑了挑眉”并没有生气。于是石中玉趁热打铁,把话又拉回来”“至于我是谁,王应该会自己弄清楚的,何需我来多言呢?”
她又自称“我”。
慕容恪心想,断定眼前的女先生绝不是流落江湖之人。
“你也会疼吗?”他突兀地问。
如果不疼,那他上回在门廊处亲她一下,她怎么会也晕?而能说出刚才那番话的人,断不会因为羞涩或者紧张而失去神智。如果她也疼,就说明他们之间有更奇怪的联系。
今天晚乒,慕容恪来得太突然,问的话,做的事更突然,又加上石中玉被男色袭击,脑筋有点转得不太灵活,所以一时之间没能回答上来。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正尴尬为难,两个宝宝救了她。不愧是她的儿子,在老妈的危难关头,突然翻身,还说着梦话。也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恪怎么了,这点响动居然让他像做贼一样”“师”n下就人影不见。
石中玉站在当地,一时之间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啼笑皆非的上前”把被两个宝宝蹬开的被子重新盖好,又在他们睡得红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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