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怎样,而是这个死人“莫忧。”
他现在就像个鬼,每天跟在她背后,形影不离,偏偏还没有人发现。
只要她前脚一进房,后脚他就跟进来,各种有的没的七七八八的事情都要打听一遍。
真是脑子有毛病。
好奇心比谁都强,真的是个男的吗?
她烦躁地拧开门把,进了屋,先将两只拖鞋甩到地上,头也不抬,道,“你烦不烦,你到底要在这里住多久?”
“住到你离开,我就跟着你离开。”莫忧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哼歌。
唉,每天晚上美人在抱,温香软玉扑满怀,这么醉生梦死,他走那才是傻。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你在这里,我连上厕所都战战兢兢,好歹也是法术界的人,你能不能不要耍流氓?”
裴三三羞愤欲绝,她现在洗澡还要在门口贴符摆阵,刚开始的时候,晚上就没有睡好过。
总是她刚刚眯着一会儿,他就瞅准空子钻进被窝里面来。
这个变态!
恋床癖!
还不愿意去别的空房里睡,非要赖在她这里,简直是烦死了。
“话不能乱,我何时耍过流氓?
我可有曾碰你一根手指头?”
莫忧满不在乎,哼着调儿,二郎腿闪啊闪。
裴三三气冲冲地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震得床弹了一弹。
莫忧联想到了不好的画面,虽然修道这么多年,但是人正常的生理和心理发育还是经历过。
也曾经对异性有过那方面的幻想。
现在的场景,多少有点尴尬。
“你要是敢有不轨的举动,我早就把你剁了喂狗!”
裴三三气鼓鼓地坐在床上,摸出兜儿里的手机摁啊摁,头都不抬。
莫忧最烦她这样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拿着个手机按,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竟我流氓,那个男人像只哈巴狗一样,每天扒着你搂搂抱抱,时不时还要舔半天。
那样你都不嫌恶心,啧,现在装什么正经。”
他着着,拳头就握紧,恨不得将程星索打一顿。
每次都要在他眼皮子底下,亲亲我我,什么意思!
裴三三一听到他提起程星索,手里的动作停下来。
抬眼瞧了他一下,“这不关你的事。”
话口气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硬了。
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也知道各怀目的。
莫忧劝道,“你到底想从他手里得到什么?
房产地契公司?
竟然做出这样大的牺牲。
每天看你强颜欢笑地躺在他怀里,我都为你恶心。”
裴三三一个枕头甩过去,直直地打在他脸上,他亦是不躲不避。
“都你不要管。
你快点走!
免得被恶心到。”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看你每天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这比杀你来得有趣得多。”
裴三三悲凉地叹道,“你真残忍。”
“我很快就要跟他结婚了。
到那天,你还在这里吗?”
与其是在问,不如是在倾诉。
她很快,就要结婚了。
不是假的,而是真的结婚。
婚姻倘若在神父的见证下,按下手印,对着上帝发誓,就类似于阴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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