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颜色,然后开始滋生新肉……
小花淡淡的道:“现在相信了……”
众人尽皆跪下,女菩萨呀……
慕秋呆愣愣地看着地上两只手,最后腐烂成一滩黑色的脓水,发出刺鼻的恶臭。而那条丝绢,竟然超脱所有污浊,透露出本色的娇艳。
慕秋如同木头一样偏头,就看到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肩膀……醒悟了,这一次他是真的醒悟了。噗通一声,朝小花跪了下去。现在还能说什么呢?万死难辞其咎。
没有了手,却有了心。慕秋在心中发下宏远,此生,自己要用生命去维护,为大东家正名。
慕秋强大的精神念力,让房间里的颓废气息顿时消散。小花心中还算宽慰,再次丢下一个药瓶便离开了。
至于那张丝绢,他们怎么处理是他们的事了。
小花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多管闲事了!
当然这只是小花现在的想法,当多年过去,她会再次感慨,冥冥中自由定数……
且说小花经历了这一番风波,回到自己的小院,铺展开一张宣纸,挥笔泼墨,片刻画出一支梅花。正是她在慕秋手上拽着手绢的绣花。
“秋叶,帮我把寻三请来。”小花吩咐。
秋叶躬身应诺离去,直接坐上小院的专用马车,车夫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管是马儿还是车夫都是随时待命,一天三班倒。也就说院中的两辆随时待命马车得有六匹马儿,六个车夫轮候。秋叶一坐好,车夫便勒转缰绳,马车得得开动起来。
小花的小院距离寻三在商业圈的地界还有两刻钟的路程,走路太浪费时间,而且秋叶也不确定能否在商业圈里找到寻三,以防万一,还是乘坐马车方便一点。
须臾,马车在寻三的情报阁门前停下。果真,寻三不在。这里管事的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小伙,阿成。看起来十分懒散的样子,可是能够在寻三手下担当如此重要职位的岂会没有两把刷子?阿成见到秋叶,连忙让进店内的包间,让人送上香茗,自己则将鸽子蓂秘密训练的猎隼放飞。猎隼比信鸽更加嗜血嗜杀,有更高的灵性。
不到半个时辰,寻三如一阵风一样刮进店内,看到秋叶,嘻皮笑脸喊了声“秋叶姐。”便立马赶往小花这边。
寻三拿着小花刚才画的图纸,看着看着眉头皱了起来,疑惑的道:“这,这梅花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蓦地,寻三一拍脑袋,“对了,一次去兰乐坊听戏,就看到一个女子手上拿着一张丝绢,上面绣的就是这一剪梅。”
小花哦了一声,心道,人家手绢上绣的花,寻常人怎么会看的这么清楚。寻三看到大东家眼里的探究,嘿嘿笑道:“大东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当时那伶人不小心将手绢弄掉了,我我帮她捡起来的……大东家,我我发誓,我真真的只是帮她捡一下而已……”
越描越黑,小花嘿嘿的笑,“即便你就说你夺过人家的手绢那又怎样?”
寻三大窘,不过终于看到大东家笑的如此…有人情味,心中忍不住激荡。带着些谄媚的说道:“大东家,你是不是也要这样的手绢呀?”貌似他从来就没见过大东家甩手绢,啧啧,如此飘逸出尘的样子,若是手上那个手绢甩着,那样子该是多滑稽呀。寻三心中还在yy大东家的窘态,只听到:“那你去查一查这一剪梅的信息吧,越详尽越好……”顿了一下,小花神情恢复镇定,“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感觉身体有任何的不适,立马回来找我。”
小花吩咐下去,无论如何,还是手下的命要紧。
寻三脑袋瓜子何其通透,见大东家如此严肃,也不嬉闹,连忙恭声应诺,带着那张画纸离去。
小花将身体丢进榻榻米上,冬叶实时地在她背后放上靠垫,让她更加舒服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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