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头也没回地向张嫌传音道,似乎在为张嫌打抱不平。
“随他们说就是,最后还得是靠实力说话。”张嫌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他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自己越解释只会越乱,他也知道蒲灵公也明白这个道理,撺掇他站出来解释,无非是向让他更引人注目一些,这样才能掩盖那个同样只身一人前来的顾良才,所以他可不会上蒲灵公的当,只是一脸平淡地回道,两耳不闻闲言碎语。
“小小年纪,心性倒是坚韧,看来我女儿看人的眼光也没那么差。”得到张嫌的传音回复,蒲灵公倒是对张嫌有些刮目相看了起来,觉得张嫌是个很理智和冷静的孩子,不像路旁那些叽叽喳喳叫喊着的魂师,大多数都是乌合无谋之辈,这倒是让蒲灵公对张嫌多了几分好感,那是强者对即将成为强者之人的相惜,不过就算张嫌未来前途无量,也只是一个小白魂师而已,根本无法和背景极大的顾良才相比,所以比起张嫌,蒲灵公还是更看好那位名为顾良才的魂师,那才是他为了蒲家想要招纳的存在。
张嫌对于蒲灵公的夸奖,倒是没有多做什么反应,他知道,这夸奖只是蒲灵公对一个魂师的认可,是合格的认定,并不代表蒲灵公对他有太多的好感,只是合格,还不足以让蒲灵公刮目相看,蒲灵公想为蒲梓潼,或者说是蒲家,寻找一个极其优秀的未来,他目前所展现出来的魂力并不能入得了蒲灵公的法眼,只有那位顾良才能,可能不只是魂力和实力,还包括其背后的什么背景,总之他是无法企及的,所以他没有因为蒲灵公的一声夸奖就变得骄傲。
又走了大约几分钟,蒲灵公终于把张嫌带到了一处类似土地庙堂的土屋面前,在那敞开式的庙堂前站住了脚步之后,蒲灵公侧开了身子,把进入庙堂的路给张嫌让了出来,并示意那里面就是这次蒲家比武招亲的报名处,如果张嫌想带走蒲梓潼,就需要进去报名,然后获取比武的胜利。
“好。”张嫌也没有犹豫,漫步就走进了那个窄小到只能盛下两三个人的土堆的庙堂,进去到了一处几案桌前,向着桌后面的负责之人说明了来意,并简单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希望那负责之人能把自己的姓名填上,让自己也有资格参与比武招亲。
“张嫌?你是那个……”负责之人也是个魂师,是蒲家的一位管事老者,魂力虽然不强,但是因为打理着蒲家的一些事物,对于蒲梓潼的事情还是了解过一些的,当他听到张嫌的名字时,便马上反应过来张嫌就是蒲梓潼的‘绯闻男友’,所以下意识地想要开口确认,确定眼前的张嫌是不是就是传闻中的那个张嫌。
“我就是梓潼的男友,我打算光明正大的通过实力来争娶梓潼!”张嫌表决心道,颇有种‘莫欺少年’的感觉。
“让他也参加吧,他若真能力克众人,倒也可以按规则把梓潼许配给他,就看他有没有那个实力了!”张嫌表完决心,一旁的蒲灵公也现身说道,似是催促着负责之人将张嫌也纳入比武招亲的比试之中,不用在意张嫌之前的身份,同样也向四周围观之人表示,他们蒲家是一个依照规矩办事的魂族,想要借此给别的魂族留下一个遵规守距的好印象,以便日后还能和同样喜欢遵守规矩的魂族合作,不会让人家认为蒲家总是看人下菜。
“是,家主……,小伙子,你再报一遍姓名吧,同时把一点无识的魂力注入进这个石牌之中,激活了他,你就拥有了参加比武招亲的许可证了,当然,比试期间,你可以选择用或者不用,这都不做强求。”见是蒲灵公亲自跟来,而且还是亲口应允了张嫌的参加,那负责之人也就不再多想,按照报名的流程,让张嫌重新上报姓名进行记录,然后把一枚黑色的圆扣石牌递到了几案之上,让张嫌往那枚比指甲盖稍大些的石牌中注入魂力,好像是要生成一枚特殊的通行凭证。
“张嫌,弓长张,讨人嫌的嫌。”张嫌已经明白了那老者的意思,没有迟疑,重新又报了一遍自己的姓名,在报过性命之后,他便将一枚食指按在了黑色的圆扣石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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