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意思是……”冥魂从一开始就是冥魂之种,而冥魂之种被造出来的时候,其灵识深处就被印下了一种奴隶般的意识,也就是要为自己的主人而死,听从自己主人的安排,这一点上,在它有了真正凝实的灵魂之后,依旧潜藏在其灵魂的深处,难以抹除,所以对于所谓的关系平等,尤其是和张嫌之间的关系平等,它其实是很难想象,就算曾经想过,也不敢真的要求,它怕自己因为逾越了那道‘鸿沟’,而被自己的主人张嫌抛弃,甚至是直接报废摧毁,它害怕自己会落得那种下场,所以他从不敢和张嫌真以兄弟相交,它表面上称呼张嫌为大哥,也只是为了投其所好,避免张嫌对它生气,而将它重新变成魂种,进而摧毁,说白了,它其实一直在迎合张嫌,陪着张嫌演着‘兄弟情深’的感情剧,不是真正的人格独立。
“你一直在迎合我而已,我让你喊我大哥,你就一直喊我大哥,但平日里说话的时候,你表现出的仍旧是绝对的配合和卑躬屈膝,这点我其实是能看出来的,既然看出来了,就知道你仍然将自己当成是我的冥魂之种,当做我的奴隶,从没有把我真的当成可以平等对话的兄弟,当成可以推心置腹的大哥,准确来说,你仍然没有独立的人格,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且有自主思想的人来活,若是这样下去的话,你其实是没办法在人世间好好生存下去的,倒不是说人世间的人都有着独立的人格,相反,现世之中大多数人也和你一样,思想有了烙印,而且还是被别人一点点给雕刻出来的,被雕刻成了什么形状,他们也就固定在了那种形状之下去思考分析,然后生死由天不由己,而只有拥有独立思想的人,才能做到生死由己不由天,我希望你是后者,所以希望你能真的独立起来,不要再把我当成你的主人,你只是你,一个独立的存在”张嫌向冥魂解释道,告知给了冥魂自己的真正意思。
“我是独立的存在?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吗?我可以拥有独立的人格吗?一个独立的人又是怎样的呢?我有点想象不到……,我的灵识也里有着大哥您不少的基础认知,但是在这些认知里,我只是能看到了大哥您的生活常态,并不知道怎样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是要一个人吃饭吗?是要一个人工作吗?还是要一个人在房间里独处?亦或者一个人去影院看电影?难道独立的人就是要什么都一个人做吗?感觉那样很不舒服啊,还不如跟在大哥的身边听大哥的指挥,以及按照大哥的指示做事,好像对我来说更爽快一些,也是我习惯的模式。”张嫌解释之后,冥魂好像真的在往张嫌引导的方面去想,想着那所谓‘独立人格的人’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它越想越觉得迷糊,因为它把‘独立人格’的概念当做了‘生活独立’,回忆着张嫌早几年间的单身生活,总觉得那种模式并不太适合它,竟有些反感起了独立,甚至要选择依旧当张嫌的奴隶,陪在张嫌身边。
“冥弟,好啊你,我让你试着‘人格独立’,你居然还揭起我的伤疤来了?老子当年是没人追,怎么了?单身有罪吗?一个人活着有什么不好吗?该吃吃,该喝喝,谁都莫挨老子,老子过的那也叫一个逍遥自在,要不然怎么能领悟天地,明白这么多生存的道理,要不怎么就成了魂师,有了今天的这般成就……,还有,我给你说的是‘人格独立’,又不是‘生活孤寂’,你别在那里给老子错换概念,你是不是诚心想嘲笑你老子我呀?你要是敢笑的话,我就把你的腿打折,不对,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那打折了的话也是打折得我自己的腿,不行……,不行……”张嫌听到冥魂提到他的陈年糗事,有些埋怨了起来,对着冥魂就是一阵数落,显然那几年又搓又悲催的生活简直是他的噩梦,是不愿被人提起的伤疤,看冥魂居然拿他那段生活来理解‘人格独立’,他总觉得冥魂是在故意嘲弄于他,他可不想被冥魂那样嘲弄,准备用凶神恶煞的语气进行遏止,让冥魂停止举例。
“呃……,抱歉啊大哥,是我理解错了吗?我一个跟着大哥,我也没独立过,真不知道您说的那个‘人格独立’是怎么一回事,要不你给我认真讲讲,我也当是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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