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下去。
不久之后张涛逐渐缓过神来,不得不说修仙者的生机液用在凡人身上只要体质能够承受得住,效果立竿见影。
张涛晃晃荡荡的爬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血豆腐,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机,面对一个曾经想要杀你的家伙,任谁都不会露出温柔的眼神来。
所有的新人都看着郑先拿出一支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粉笔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吱吱声线格外刺耳。
郑先丢了粉笔后,从器材上找了一根绳子,一头将血豆腐的手腕牢牢捆住,另外一头则困住张涛的手腕。
随后郑先卸掉哑铃的哑铃片,抽出两根分量十足的铁棍来,一人一根。
别看肉拳怎么打都行,这有六七斤的份量十足的东西要是招呼在脑袋上一下就能够要人性命,什么液都没有用。
郑先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开口说道:“我小的时候,呃,大概是十三岁的时候,在边境,有了私仇就用这个办法解决,当然有些时候不是为了私仇,而是为了钱,有些人愿意出钱看这样的鲜血涂满地面的格斗,要是脑浆横溢的话,他们会更高兴,靠这个我能够吃饱饭,不过我运气不好,每次都和比我大的家伙打,不过即便没有好运气,我也每次都能赢!”
郑先双目之中露出缅怀的神情,然后道:“每次打赢,我都能够得到十块钱,有了这笔钱,我就跑到村子里面唯一一家面馆去吃面,现在想想那家的面又酸又臭还飘着黑色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刷锅水煮出来的一样。”
“但那个时候,那碗面是我活着的全部目标和动力,我不敢想象心中若是没有了对着面条的渴望的话,明天是不是能够给从擂台上活着走下来。”
“那个时候,面馆的老板老婆死了,剩下一个男孩,比我大两岁,我十三他十五,每次我吃面他都在旁边看着,后来我们两个在一起玩得很好,时间太久,我们究竟怎么好已经记不清了,总之就像是兄弟一样,亲近得不得了,只要有闲,我们两个总是在一起。”
“他是面馆老板的儿子,日子还凑合,我呢继续杀人,等着有一天厄运临头,被人杀。”
“后来有一天,就是在这样的圈子里,就在捆住我胳膊的绳子的另一端,出现了他的面孔。”
“或许是因为面太难吃了,所以面馆黄了,所以我以后要在这拳场上刨食了。”
“呵呵,依稀就是这个意思,这是那个小子告诉我的,其实我后来知道,是他爹赌输了钱,面馆房子当了都还不起,就将这小子给抵押来打擂,打赢三局,欠账一笔勾销,这是他的第三场,能够站在这里,说明前两场都赢了。”
这些新人都是军人出身,作为这个时代出生的人来说,艰难最多也就是农村户口,日子过得比较紧张,但在这个社会里,真正吃不上饭的人毕竟还是少数,顶多是贫穷吃不好罢了,就更不用说为了一口饭要用命去拼了。
他们更不可能经历郑先的这种每天都在生死之中徘徊的日子,以往都是看故事里有这样的事儿,现在听到一个亲身经历着口述出来,他们一个个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这是一个他们从未触及的世界。
郑先不疾不徐的道:“你们知道这一战谁胜了?”
叫做毛柔的女子道:“肯定是你胜了,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郑先摇了摇头。
“那就是那个面馆老板的儿子胜了。”
郑先依旧摇头。
郑先道:“他没有胜,我也没有胜,他看到我之后,就直接转过了身去,以后背对着我,我随时可以将他杀掉。”
“你杀了他?”
郑先依旧摇头,“我和他背对背站在了一起。我们两个都没有半点战意,没人愿意向自己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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