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负,傲然的扫视全场。
“一群普通的保安,搞定他们轻轻松松,随便施个障眼法就行。”
麻衣老者不屑地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不见黄河不落泪,那就别怪老夫以大欺小,能见识到老夫出手,是你们三生有幸,那小女娃娃老夫要定了!”
“的确是障眼法。”
秦凡点了点头,看向于建民道:“整个酒店的气场都被他事前偷偷篡改掉了,外面的人都被限制住了,一时半会进不来。”
“这么邪乎?!”
这时,全程都没说过话的薛国礼,忍不住开口震惊道。
他清楚的知道,今晚的这个宴会,是秦凡的主场,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陪衬,所以他很聪明的没有引人注目。
而中途又突然杀来这么一个穿麻衣的外地人……
几乎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插嘴的机会,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外人,只能是秦凡!
因为自己不懂,而他懂!
“不邪乎,和鬼打墙是一个原理,会术法的相师都能做到。”
说着,秦凡看向被困在原地无法动弹的于桦,皱眉道:“真正厉害的,是那一张符咒,是记载中的封追符没错,自燃烧起,起码半柱香的时间内,任何人都没办法靠近施符者三丈之内!!”
封追符,顾名思义,便是封锁住他人的追击。
这是绝佳的逃命符咒,也是在施展术法时,保护自身不受干扰的好东西!
“世上竟存在这么厉害的符咒!?”薛国礼彻底傻眼了。
符咒,他接触的不多,但多少也知道一些。
这种东西一般来说道士用得多,特别是做法时,十分常见,许多老一辈的房子里,总会在某些地方,找到贴着泛黄符咒的身影。
有镇宅的,有驱邪的,也有安神的……
符咒多种多样,每一种画法都完全不同!
普通人看不懂医生在药单上写的那些潦草字迹,就正如薛国礼也看不懂相师在符纸上画的咒印。
“是很厉害!”
秦凡不置可否,点头道:“事实上,越是厉害的符咒,就越难画成,像封追符这种,即便是经验老道的术士,也很难画出一张成品出来……”
这下,于家众人只能干瞪眼。
他们倒是想去救于桦,也想阻止那麻衣老者,谁知道他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可是,却无一人上前。
秦凡说的话,他们可不会质疑,现在正在慌乱之中大呼小叫的于桦就是典型的例子!
“要不……”
有人露出了一个眼神。
“绝对不行!!”
于建民想都没想便摇头,严肃道:“没有涉及到绝对危险,不可轻易掏枪,别乱来!!”
用枪?
想倒是好想法,只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别看于家一手遮天,在阳城里堪称呼风唤雨的存在,可他们也不敢私底下动用枪,这可是在闹市,大白天里开枪,谁都兜不住!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于家众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进也不是,退也没法退。
最要命的,还是对方的特殊身份,不动粗,不施暴,借助玄学的力量来对付自家……于公于私都棘手!
公事公办?
这算哪门子公事?
真要传出去,闹得老百姓人尽皆知,不被上头扣下一顶宣扬封建迷信的帽子才怪!
“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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