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你。”
“我?”
于知鱼楞了一下,“为什么是我?”
凌晨的夜幕已然降临,繁星闪烁,以星芒点缀天空。
“难说。”
秦凡揉了揉眼眉,意味深长道:“没有哪个相师,能说自己百分之百准确,没有谁能做到一定不失手,谁都会有看走眼的一天,包括我。”
于知鱼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紧接着,秦凡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只是在赌,赌你不是这起祖坟事件的牵扯者,你可以说我是凭直觉。”
“???”于知鱼傻了。
她硬是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这家伙难道连自己都怀疑进去了?
不是……
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身边的家人、亲戚都被他说得一个个都不可信一样?!
“好了,别想这么多。”
秦凡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回去吧,明天上午你会知道事情一切真相的。”
“所以你今晚带我一起来是为了……”
“嗯,只是让你做个见证人而已。”
秦凡面不改色的回答,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相反,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来,就算亲眼目睹了这些,说出来,于家谁会怀疑一个自家人,反倒相信他姓秦的一个外人啊?!
沙巾般的薄雾缭,绕着巍峨的深山。
两人下山的背影,像在水中沉浮,来得纯粹,来得清亮,来得透澈,正如泉水里洗濯过后的野菜觉得清白些。
“秦凡!”于知鱼喊了一声。
“嗯?什么事?”
“你混蛋!”
闻言,秦凡哑然失笑,少有的罕见,知书达理的于家千金竟会露出如此气恼的一面。
小镇异常宁静,宾馆灯光昏暗。
两人偷偷上楼,秦凡推开自己的房间,于桦正熟睡着,却不料被于知鱼拉了一下。
“又怎么了?”秦凡纳闷的回头。
在门前,这还是他头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看于知鱼的五官。
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翘鼻,嫣红的樱桃小嘴,每一个点单独拉出来,随便让一个有点三脚猫水准的相师来,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可是……
将这些美若天仙的部位,筹于一张脸上时,全都乱了。
她的面相极其矛盾,前祸后福,左凶又吉,每当看出一段好与坏,再看别的地方,又总会发现另一段完全截然相反的命理……
“你……去我房间睡……”
见秦凡盯着自己看,眼神毫不避讳,于知鱼羞得不敢与其对视。
她的声音渐小,连蚊子声都不如。
“什么?”秦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不等对方再说,他就被拉回了走廊,一路被于知鱼带着朝她的房间那边而去。
难道……
她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想到这,秦凡面色一阵古怪,看着这个假装坚强、端雅的女人,竟是这般胆小之人,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
于知鱼忽然气鼓鼓地回头,正想教训秦凡一下。
一双眼睛却是猛地睁大,一副见鬼的模样,死死盯着他身后!
“二……二叔?!”
于知鱼被吓得不轻,脑袋一片空白。
她和秦凡都已经故意等了大半个小时,才小心翼翼慢慢下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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