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可能?”我大脑很乱,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不利的线索都指向了卓明,无论如何我是不信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他。
“他现在在哪儿?我去哪儿里能找到他?”又是过了几秒,白大娘再次开口说话,道。
“你找不到他,只能他来找你。”白大娘说着,又补充道,
“就在前不久,你刚见过他,只是你没认出来而已。”这更让我一头雾水,前不久见过?
我在脑海中飞快闪过最近见过的人,可没有一个符合的。
“问完了吗?”白大娘冷不丁地说道。我立刻点头,
“问完了。”
“问完了,该我问问你们了。”白大娘将香掐断,转过身看着我,
“谁让你们来的?”一股冷气扑面而来,璞晟似乎动了动手指,那股冷气又散了。
“我们是被威胁的。”璞晟说道,言语中竟然含着愤愤不平,
“实不相瞒,仙姑,确实是有人让我们来找你,但是那人根本没告诉我们来找你做什么,我俩的亲人被那人控制,说如果不按他说的办,就杀人。”
“对对,是这样。”我立刻附和。璞晟说的半真半假,白大娘显然半信半疑。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找上你们?”
“是个中年男人,姓名相貌我们一概不知,至于为什么找上我们,大约是我媳妇的身体有些特别。”璞晟说着,看了我一眼。
紧接着,白大娘再次细细地观察我,半响后竟然冷笑道:“他们还是不死心,还在找赶阴人。”
“你知道赶阴人?是做什么的?他们为什么要找?”再次听到这个词,我不想放过机会,立刻追问。
璞晟从来不跟我讲,我猜,这是个及其特别的存在。白大娘睁大眼睛看着我,奇怪道:“你什么也不知道?”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还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你能跟我讲讲吗?”白大娘冲着我摆摆手,说道:“你不知道是好事,等你知道那一天,或许你就不想知道了。”她说的和没说一样,璞晟不告诉我,我还真想从白大娘嘴里套出话来,刚要开口,门外传来焦急的声音。
“白大娘白大娘!出事了,井里淹死人了!”一个大汉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气急莽荒的大喊。
井里还能淹死人?只有人失足掉井里了吧。现在的村子里,井一半不都是有井盖封着吗?
我带着一大串疑问,跟着白大娘跑了出去。那口井距离这里不远,白大娘在前面,我和璞晟在后面跟着,远远看到一群人围在井边,看到白大娘过来,人们纷纷让开。
那井口不大,左右不过五十来公分左右,井台还是砌起来半米,怎么就有人掉进去了呢。
越过井,我们走到另一边,看清楚那尸体后,我的心立刻蹦蹦蹦地跳起来。
“这不是咱们遇到的那个青年吗?”我拉着璞晟的胳膊低声问道。今天和狗蛋吵架的那和青年,那会还是活生生的人,才一会儿工夫,竟断了气,身上、头发都是湿的,嘴和耳朵一直往外冒水,一双眼睛睁得老大。
围着的都是相亲们,大家七嘴八舌地叨叨。
“肯定是惹恼了河神,才收到了惩罚。”
“可不,平时就专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今天又在祭祀大典上闹腾。”
“不止呢,我还看到他今儿个偷吃了河神的贡品。”人们三三两两地说着,我听着却不入耳。
怎么说也是相亲,人死了,不赶紧看看是怎么回事,却在指责过世的人惊扰了河神。
要真是那什么河神做的,在我看来,他也不是什么真河神,没准啊,就是个河妖。
白大娘显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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