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可有要事?”叶希鹏没有答话,白玉京回礼道:“贫道白玉京,受三痴和尚所托,为贵寺庙送剑而来,烦请这位小师父通禀一声无空大师。”
那小沙弥没听过三痴和尚之名,叶希鹏倒是惊讶地看了白玉京一眼。他刚才只听白玉京说是受人之托,却并不知道是受三痴和尚所托。小沙弥见白玉京彬彬有礼,也不敢怠慢,只好说道:“诸位施主,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告通慧师叔。”
说完,朝寺内跑去。
叶希鹏站在风雪之中,看着高耸的山门,青石上面满是风雨留下斑驳的痕迹,淡然说道:“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千年古刹,禅宗少林,果然是名不虚传!”
白玉京笑道:“想当初,达摩大师一苇渡江而来,又是何等风采?可惜我等后学晚辈,无缘一见。”
叶希鹏摇了摇头,说道:“前人风采,后人评说。但后人风采,前人又何尝能知?都道前人光照千古,我却认为,前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们后人亦能做的更好!”
他说这话时神采奕奕,一对狭长的眉毛似乎要冲天而起。白玉京见了,也不由为之心折,这叶兄果然是好志气好胸怀!
“好!说的好!当年王荆公不也说祖宗不足法。自古以来,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今人胜古人,何必羡煞古人风采!”
突然寺庙内一道声音传来,声到人亦到。这人身穿月白长衫,值此风雪漫天之时,清冷如那傲梅。白玉京见了,不由暗暗咂舌:“此人竟然比叶希鹏更具风度,长得也是异常俊俏。”
那人见白玉京打量着他,笑道:“小道士,我脸上长花了吗?”
不知为何,白玉京总感觉此人有些熟悉,但却想不到哪儿见到过。
叶希鹏笑道:“白道兄不是看你脸上长花了,而是觉得你像一朵花儿。”
按理说,一个男人被人称赞像一朵花,这男人应该会生气。但那人却丝毫不生气,反而笑道:“我像什么花?”
叶希鹏笑道:“那就得问白道兄了。”
那人看着白玉京,白玉京看着他那身雪白长衫,不由自主地说道:“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这也是王荆公的大作,放在此时此刻,再恰当不过了。
那人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笑道:“我刚听那沙弥说有人来送剑,还以为是个铸剑的师傅,原来是位小道士。在下贾宝玉,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叶希鹏。”“白玉京。”
三人介绍完毕,不由各自道出了来少林寺的目的。原来这贾宝玉也才刚来一天不久,是为了给家母祈福抄写经书而来。
这时,那离去的小沙弥带着一名年约不惑的中年和尚走来。那中年和尚正是通慧大师,通慧大师高颂佛号:“阿弥陀佛,施主就是受三痴师叔所托送剑来的人?”
白玉京点了点头,说道:“贫道白玉京。”
“无空师叔正在参禅,暂时不能来见施主。戒永,将白施主带到客房。”通慧说完,瞧了瞧叶希鹏。在他看来,叶希鹏虽然弱不禁风,但那几个轿夫都身负武功,功力还不低。
“不知这位施主光临蔽寺,有何贵干?”
叶希鹏说道:“在下叶希鹏,因身负怪病,特来寻无空大师搭救!”
通慧打量他上上下下,正准备给他把一把脉,叶希鹏却是递出一封信。通慧接过那封信,才扫了一眼,就脸色大变。只见那信封上写着无空大师亲启几个大字,而落款人却是东楼二字。
这东楼是何人,一个名字竟然让通慧神色大变。
通慧神色正阴晴不定,叶希鹏却是朝那些轿夫淡然说道:“你们暂且去嵩县等我。”那些轿夫们听了,纷纷称是,便抬着空轿子下山去了。
“叶施主,这边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