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自己的,算了我去刷吧。
搬了个小凳子在院子里刷鞋,不过,看着这两双鞋,加起来都能抵我一个月的房租了,真是钱啊!
“琪呀,那小子是不是我的准孙女婿?”我奶一边薅鹅毛,一边和我说。
“老太太,不要瞎猜啊,我和他可没什么关系。”
我奶奶刚要说话,院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扯着北方人的大嗓门说:“四姑奶啊,我四姑爷今晚不回来吃了。”
我奶擦擦手,“曹家大小子找着了?你让你四姑爷回来吃,你就说天琪回来了。”
我奶说完,那男人没有走,反而走过来,仔细的打量着我,最后操着大嗓门说:“哎呦城里娃子回来了,哎妈呀,都有十几年没见了吧,还认识我不?”
我:“...”
我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我奶,谁知那男人扒拉一下我的脑袋笑嘻,“我是大亮,想起来没?”
大亮?我想了想,脑海里想起一幕,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领着我还有一个小姑娘掏鸟蛋的场景,大亮,原来他就叫大亮啊。
“抱歉啊,才想起来,真是十几年没见了。”我说。
看着现在的大亮,黝黑的皮肤,记得小时候挺白的啊,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哈哈。
大亮看着地上的盆子,眼睛直放光:“四姑奶,炖大鹅啊?我想在这吃中不?”
“行啊,屋子里还有两个城里娃呢,赶紧把你四姑爷找回来,让他少掺和那些事得了。”
“嗯呐,知道了。”大亮招呼了我几句,然后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从大亮口中我才知道,曹家大小子是怎么回事。
大亮说,曹大小子虽说平时有点娘,还神神叨叨的,前两年还好点,今年就特别特别不正常,村里扭秧歌,他也跟着扭,虽说他胖,但他那身段,哎我去,真是比女的还妖娆,前两天我朋友听她妈说,那方家小子给他妈削了。
具体原因是,因为他妈玩麻将回来就看见他拿两个手绢在屋里扭,给他妈气的就把手绢抢下来了,结果,他妈就被他打了。
我爷喝了口小酒说:“还不是当年扒房拔出的事情,白瞎那大小子了,挺好啊一个孩子,魔怔了。”
“扒啥房啊?”我问。
大亮撸撸袖子说:“还不是老楚家那老房子的事情,不被赵家和曹家买了吗,然后手里有点钱就都扒了,扒出来两块请转,上面写着斩妖除魔四个大字,这不赵家那儿子疯了,曹家这大小子不阴不阳的整个一变态。”
阮晴天吃完了,然后走了出去。
我也瞟了一眼没说什么,似乎是知道我们这次回来是什么事,但碍于大亮在这他也就没吱声。
大亮酒量不错,喝了三瓶啤的,半斤白的,咋地没咋的。
都吃过了饭我把碗啥的都捡了下去,刚要刷,泰山来到厨房说:“你歇着,碗我来刷。”
看着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我质疑的说: “你确定?”
“当然确定。”泰山把我拉到一边,拿着盘子刚要刷只听“啪”的一声,盘子掉地了。
又“啪”的一声,碗又碎了,我不耐烦的扯开泰山,没好气的说:“赶紧起来,一会都碎了。”
泰山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此时院子外,阮晴天和我爷爷站在外面。
“墓碑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
“知道,前段日子来了那两个大小子,我大约的猜出了什么事。”
“复活,祭。”阮晴天淡淡的说。
“复活祭是什么?”
阮晴天看着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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