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为这个所谓的“后勤人员”。另一方面而言,“反对者”的资料公开给我们的也并不多,但足以说明他们成功引起了CDC的注意。不过仅仅派一些实习人员都还不是的人去他们那搞破坏,这组织也强不到哪去。
问题发生在三年后,自那以来,“反对者”被对外宣称为恐怖势力但始终不见他们被剿灭的那一天。CDC的新进人员越死越多,“反对者”的声势却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可他们只不过是经常暗杀一些腐败的官员罢了,坏事?除去杀掉那些该死却不应该由他们来干的以外,似乎没有。但照我的印象和新闻媒体的报道来看,他们并没有现在这样“落魄”。或许问题出在他们的首领上?一个组织更换首领也不足为奇,可居然这么大的变化,人数也该是比我想象中的多,可事实却夸张的离谱...
“滴滴滴!”凌晨四点,我的闹钟响了起来。为了有充足的准备时间我不得不早点起来,况且天台这个地方睡起来不是很舒服。
“嘛...谁的闹钟?”缘汐本在一边倚着墙打盹但被我的闹铃声打断了,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道。
“抱歉,你继续睡吧,我出去走走...”我关掉了闹钟,拍了拍头,我意识到“早起”并不是件舒服的事。天只有一点点亮,几乎和我去睡觉的时候差不多,但新的一天也从这旧的景色中到来了,这点我不得不承认。意识还不算清醒,我知道我该做点什么尽快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缘汐很快又倚着墙睡着了,但她的怀里始终抱着她的*,或许是一种警惕性又或是像朋友一般才会这般难舍难分吧。
第一警戒线也已经重建好了,不过这次略去了那些毫无意义的对人陷阱,只留了一些可以阻挡一定规模怪物的障碍物。清晨,一切初醒未醒,原本无夜的城市也该是黯淡无光了,一切都与浩劫前毫不相同。我下意识的翻了翻口袋,同样又是一张扑克牌和打火机,但已经不是我烧掉的那张了——现在是红桃A。我并不懂这些扑克牌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烧掉它就能“重生”,时间?世界线?时间机器?时间旅行?这一切太深奥,太难懂,我也不怎么想懂。
走着走着,我便走到了警戒线外,“他们”也累了,不是躺就是躲在四周的建筑物里。“他们”的眼睛里散发着黄光,他们盯着我,却也不出来追赶我,似乎他们也是有一套规则的。
“你是落千川对吧?”那个身着白大褂的棕发女子大概是之前的那个陈缘吧,意外的是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在这外面溜达。
“嗯,你也这么有闲情逸致来么危险的地方散步?”我不禁调侃道。
“我在等你...”她这句话着实把我吓到了,一个女孩子身边不带任何人,只身来到充满怪物的恐怖街道上等我这么一个与她似乎毫不相干的人,假如我不来,她又会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出来?”我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舒了一口气问道。
“既视感...而且我的人一直在监视你们这个基地恐怕你们一点察觉都还没有吧?”她面带微笑,随后又走进了两步,盯着我的脸说道。
“你的眼线至少也得在两百米外,就算你与你的眼线在一个地方,过来也需要很长的时间,莫不是算准了,你根本不可能做这种决定吧?”
“你还真是聪明呢!没错,你应该经历过今天晚上了吧?”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随后一步又一步的逼近。
“你衣服上的小熊还真是可爱呢...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我盯着她的那件未扣紧的白大褂内的印有小熊娃娃的T桖,并且故意装作不知道一切的说道。
她顿了一下,随后涨红了脸转身扣好了扣子,然后迅速溜到我身边从我口袋里顺走了我的那张红桃A:“这个你总不能否认了吧?”
“你都知道多少?”见她如此直接,我也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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