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可以伤害你的人了。对吗?
程艳此时已经面如死灰,她懵懵的看着凝视着她的李静,眼泪簌簌而下,只是不断的摇着头,完全说不出话来。
李静见状,言语忽然变得柔和了许多:程艳同为女人,我明白你心中的苦痛。只要你对我们坦白,我一定会向上面求情,要求给你宽大处理。但你一定要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程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想帮你,也希望你帮帮你自己,告诉我们实情。
程艳忽然面色一变,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是,都是我干的,这一切都是我干的,黄建他该死……”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程艳这么说,李静心中大喜,面色不改的示意张明做下记录,她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哭泣不止的程艳,开始安抚起她来。
等到程艳情绪稍微稳定,她才开口问道:“既然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说说吧,把事情真相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程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她看了一眼李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李静提醒道:“2014年8月12日,凌晨12点之后你在哪儿?”
程艳愣愣的望着天花板,眼中再次流下了泪水。
“那天本来不该我当班,早早的我就睡了,但是老板打电话让我给他送夜宵过去,我知道他的目的,所以骗他说我生病了。但是他让我必须过去,还威胁我说不送过去就要炒了我,还说要曝光我的裸照。我没办法只能过去。”说着程艳的声音忽然拔高,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她猛的站起身大声道:“但是我可不想让这个臭男人摆布,我要杀了他,我要让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于是我在包里藏了一把家里用来砍骨头的斧头。但是我知道要杀死他,以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于是在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店的时候又买了一瓶迷 药。等到了俱乐部,我哄骗他喝下了我兑了迷 药的水之后杀了他,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那*竟然没有发挥药效,反而让他兽性更大,被逼无奈只能和他再一次的发生了关系。也许正因为和他疯狂的做 爱。药效竟然发挥出来,只做了一半,他就不省人事了。这下好了,我的机会来了。于是我打他,用皮带抽他,打累了,看他奄奄一息了,就用斧头把他的下身砍了下来。这些臭男人都是下身思考的动物,没了下身他们也干不了那么多恶事。我要让他下辈子做不了男人,这样他就不会祸害那么多少女了。砍了他的下身之后,我又用斧头把他的手啊脚啊全都砍了下来,好畅快啊。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原来杀人是这么畅快……”
程艳的早已泪流满面,哽咽不成声。一双眼睛早没了之前的色彩,仿佛流干了泪水一般灰暗。
支撑她的力量仿佛一下被抽光,她颓然的坐倒椅子上,双眼空洞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李静看程艳的情况很不稳定,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况且程艳已经招了罪,目的达到了。至于后面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了。于是给张明使了个眼神,退出了审讯室。
从审讯室出来,李静邀功似的走到在外面观看整个审讯程序的高大队面前,一脸得意的道:“老大怎么样,本小姐出马一定是马到功成。那丫头招供了。”
高大队面色有些凝重,他点点头声音低沉的道:“小静,干的不错。”
见高大队这般模样,李静有些不解:“老大,嫌犯招供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高大队摇摇头:“我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虽然嫌犯招了供,但我感觉有点问题。你想想,之前她一口咬定人不是她杀的,但后来又怎么忽然就招供了。而且我听她的供词,感觉她说的话完全是在复述你之前说的话。难道困扰我们这么久的案子就真是这么简单?”
听高大队这么说李静有些不乐意了,她一瘪嘴道:“老大,会不会是我们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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