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顶着。
“去吧,人都点好了,还有,跟那些人说下既然好了就赶紧走,留着碍眼。”后面这话是对着副将说的,副将嘴角一僵,点头应下。
“散了吧,各司其职,该警惕的都把好关,要是还出现类似第一星系的内贼,别怪我下手无情。”格吉尔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下的人,他们惶恐应下,又逐一退下。原本还嫌拥挤的房间顿时空荡起来,只剩下格吉尔和副将。副将一向是个沉默的人,和鲁夫一样的性子,敲一棍说一句话。
“盯着那边一点,哼,得给他们一个教训。”格吉尔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副将面不改色地劝道:“拜耳教授每天联系顾先生,顾先生有一点异样都瞒不过去。”
格吉尔酸了下牙,斜了一眼副将,啧了一声。
这就是两者的差别,鲁夫事后补救,把事情摸得干干净净,而他只会事先拆台,把一切不必要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啧,我堂堂上将还会怕一个教授不成!
格吉尔甩袖离开,副将沉默地跟了上去。
“赶紧让他们走!啧!”
一艘民用大型飞船缓慢启程,动静不大倒是让周边的人都看了几眼,原因则是这艘船已经停泊在这里一个多月了,奇怪的是,这一个多月来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连这里流窜的几股势力都默默绕开他们,连巡防军都视若无睹没有查询。今日那辆看上去要生灰的飞船竟然罕见地动了起来,而且是向外面走去,可不让这三不管地带的人侧目几分。
滚滚挂在顾慕苏的腰间,两根树枝一样的手紧紧扣着他的衣服,大眼睛闪着愉快的星星眼,声音传感器被他绕在脑袋上,看上去滑稽又破旧。
“你是妈妈吗?你怎么不一样了,妈妈,你不是机器人了耶,妈妈……”滚滚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见到顾慕苏就扑了上来,好奇地碎碎念着。
顾慕苏漫不经心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手里的手感和以前不太一样,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他这才仔细把滚滚抱在手心看着。这才发现滚滚原本圆鼓鼓的脑袋上布满划痕,最深的一道已经露出锋利的边缘,最严重的则是右侧有个地方凹了进去,看上去格外凄惨。
滚滚扒着他的手,露出开心的星星眼,蹭了蹭他的手心,开心得说道:“热得,你和爸爸是一样的体温呢。”
顾慕苏摸了摸他凹陷进去的地方,凹进去的地方还有未擦干的原油痕迹,滚滚犹不自知依旧拿脑袋拱着顾慕苏。
“怎么还没出来啊,修复仓好慢啊。”滚滚撒娇地说道,小脑袋在顾慕苏的衣服上蹭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
顾慕苏心不在焉地拿着纸巾擦着他的脑袋,像是抹桌子一样,随意地抹着,索性滚滚没察觉出来,只觉得待在顾慕苏手心很舒服,抱着他的手不松开。
就在两人无言沉默的时候,只听到叮咚一声,是修护仓打开的声音。顾慕苏和滚滚同时站起来看着修复仓的盖子打开,露出一双祖母绿的眼睛。
顾慕苏猛地站起来,滚滚猝不及防被掀翻到地上,滴溜溜地滚着,最后砰地一声撞到修复仓才停下。
滚滚的眼睛里出现两个大大的叹号,还没发出愤怒的哭声就被人捏着两根树枝手臂随意地提了起来。他的眼睛滴溜溜地看向身后的人,不高兴地说道:“你们太欺负人了。”
谢尔□□着上身,闻言,把滚滚扔到顾慕苏怀里,随手拿起一旁的衬衫慢里斯条地穿上,边穿边走近顾慕苏,似一汪碧绿深潭,平静无波下是变化莫测的漩涡,他一步步走近顾慕苏,带着还未消退的寒气,直到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注视着眼前的人。
他比机器人的体型要高,也比机器人的体型要瘦,连轴转的日子让他脸颊消瘦,颧骨凸起,但是漆黑的眼珠子却又让他带着无穷的生命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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