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侍堂主首徒身侧,务必随叫随到!但无召不得踏出房门一步!若敢违背则永世逐出白草堂!”
属下愕然,不敢相信这种名为禁足但实为保护的“惩罚令”竟出自一向铁面无私的少主口中。
雪绒更是震惊,自己明明忤逆了少主、“背叛”了白草堂,他却如此不痛不痒地“处置”自己,还光明正大地当着属下的面就提拔负罪的她为贴身婢女……
“怎么?还不快些将她带下去!?”白桢皱眉催促道。
“是……”属下纵有万般疑惑,但也不敢质疑少主的决定,当即站到了雪绒身侧,示意她跟自己走。
雪绒也不推诿,再行跪拜:“多谢少主不杀之恩!婢子定当随时待命,愿为少主马首是瞻!”
“知道了……起来吧!”言罢便不再看她,重新研究起棋局。
雪绒起身,一步三回头地随着属下走出主厅。
[一刻钟后]
“都安顿好了?”白桢淡然地问道,再次落子。
“是,雪绒姑娘已禁足于房中。少主可还有吩咐?”
“把大小姐的贴身侍女小月带过来,她如若反抗,格杀勿论!不必再来回禀了!”
“是,属下这就去!”那人使了轻功,刹那间消失在厅外。
白桢看准了棋路纵横交错、几乎无处落子的棋盘中的一粒黑子,毫不犹豫地拾起,紧握在掌心:“本就是颗多余的棋子,吾早该弃之如敝履!何必一再留情,此举无异于养虎为患!”
少顷,名唤小月的侍女被那个属下反剪着双手,一路骂骂咧咧地向主厅走来。
白桢听着那侍女由远及近的哭嚎控诉,心中冷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喂!你放开我!我可是大小姐的好姐妹!你凭什么押着我!?我会走!你给我放手!放手啊!好疼!大小姐快救救小月!救命啊……”小月胡乱踢打着,倔强不服软的样子像极了白冉。
那属下颇为头疼地看着眼前柳眉倒竖、张牙舞爪的小月,这个与自己仅有过几面之缘的率真女孩,平日里也算是勤快本分,缘何招惹了少主?
待看清小月与大小姐如出一辙的穿衣打扮,他不禁有些晃神,心中更加疑惑——小月贴身伺候大小姐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两人情同姐妹,几乎形影不离。加之小月个性开朗不拘,在白草堂众弟子间也很得人心,为何少主却要……
虽难免不解,但空穴不来风,少主断不会意气用事,更不会下达对白草堂有害无益的命令,他只需唯少主之命是从即可。
那人想到白桢交代之事,心中有了决断,恶狠狠地冲着小月吼道:“你最好安分些!少主有令,你若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小月一听到这是白桢的命令,大惊失色,一时间手脚并用,更加拼命地反抗。一边踢打对方一边大叫:“放开我!救命啊!小姐!小姐快救小月!少主要杀我!”
那属下不耐烦地一手紧扣着她的手腕,另一手向后猛扯她的头发,怒目啐道:“呸!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做老子的刀下亡魂就老实点!”
两人实力悬殊,很快小月便被生拉硬拽进了主厅。甫一入门,那属下就将她用力按在了地上。
“啊——”小月无力反抗,以五体投地的姿势重重跪在了白桢脚下,粗糙的地砖表面擦伤了膝盖,令她忍不住蹙起秀眉,倒抽一口凉气。
白桢漫不经心地轻瞥向她,只见她发髻凌乱,形容狼狈,此时正趴在地上楚楚可怜地抹泪。
白桢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小月,你可知罪?”
那侍女似是自知难逃此劫,此刻倒是平静了许多。她从地上爬起来,脊背笔直地跪着。
只听她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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