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我中了蛇毒吗?”
“不知。仅凭脉象来看,不完全像是中蛇毒。”
沈知秋急了:“那怎么办?你不是懂医术吗?阿轩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沈惜月无奈,将林慕轩的手放回被子里,掖了掖被角:“术业有专攻,我并非医者,”接着意有所指道:“一切,等竹岑到了自有定论。”
“啊!竹先生!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沈知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兴奋不已,“可是,公主府早就禁止出入了,他是如何逃出来的?”
沈惜月哂笑道:“你可别小看了他。此人最善见风转舵,怎会坐以待毙?他能安然待在公主府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林慕轩突然嘤咛一声,猛地偏头咳嗽起来。
离她最近的沈知秋眼尖地注意到林慕轩嘴角淌出的鲜血,惊得花容失色:“他吐血了!”
“快扶她坐起来!”
沈知秋手忙脚乱地扶着林慕轩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吃力地去够一旁的手帕。
见沈知秋单手扶得艰难,沈惜月皱眉,主动伸出援手:“别动!你还有伤,我来扶。你去拿水。”
沈惜月只用一只手揽住林慕轩,并不打算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她的脑袋却软软地向窗柩上撞去。
沈惜月无可奈何,只得坐到窗边,将林慕轩的头靠在自己胸前,让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倚在自己怀里。
“晕倒了也不让人省心……”沈惜月低声道,语气却清清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水来了!”沈知秋掀帘进来 看到两人的“亲密”姿势,有些诧异。
沈惜月对沈知秋探究的眼神视若无睹,淡定吩咐道:“先给她漱口,再喂她吃下这颗药。”
“这是什么?”沈知秋瞪大眼睛看着沈惜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药丸,深深觉得自己对这个亲弟弟知之甚少。难道真的是自己这个姐姐当得太失职?两人明明朝夕相处,她的弟弟何时习得这些技能她竟一无所知。短短几天之内,沈惜月带给她的震撼不亚于“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沈惜月轻描淡写地回答:“安神药。”
“哈?!”沈知秋瞠目结舌——安神药……她没有听错吧?“你让我喂他吃安神药?”
沈惜月淡然无比:“是,让她好好休息,免得再惹是生非。”
沈知秋的神色冷了下来:“惜月,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对慕轩持有戒心?你怀疑是他暴露了我们的行踪对不对?”
“防人之心不可无。”沈惜月似乎对沈知秋的发难早有所料,并不回避她的眼神。
沈知秋满眼复杂:“可慕轩他为了救我都这样了,还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么?”
“你又怎知她不是在使苦肉计?皇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人心险恶,莫要意气用事……”
“够了!”沈知秋打断他的话,怒道,“我相信他!你为何非要把人心都想得这么不堪?不管他人如何,我相信慕轩不会骗我们。他若是当真心怀鬼胎,早在我被蛇咬伤的时候就该趁机下手而不是毫无保留地救我,他本不必如此拼命的。”
“呵……”沈惜月不屑地冷冷一笑,“毫无保留?皇姐,你恐怕连她真正的底细都不清楚呢。”
“我怎么不清楚?”沈知秋梗着脖子反驳,“你是不是又想说,阿轩是北国皇族中人,不可全信?”
“不止……”沈惜月本想继续说些什么,见沈知秋态度强硬,无奈地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罢了,你既这么维护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药,不喂也罢。你就守着她,等她毒发,七窍流血而死罢。”
沈知秋又是一惊:“你什么意思?难道这药是用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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