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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三话 怀瑾握瑜(2/3)

我赞成,先把人质解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吴知秋点点头:“好,那就先这么决定了。”

    我郑重地向白毅一抱拳:“白侍卫,拜托你了!”

    “公子言重了,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我忽然急中生智,一个整蛊别人的坏点子在脑中成型——都决定要“劫囚”了,与申少爷撕破脸皮是没法避免了。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出口气再说!

    见白毅转身就要走,我赶紧喊住他:“等一下!”

    吴知秋很是困惑:“你还有什么事啊?”

    我笑得狡黠:“你们不是说要向申少爷示威吗?我有个好主意,快拿笔墨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吴知秋有点怒了,我赶忙安抚道:“我可没有开玩笑!这个环节也相当重要,决定了我们能否给申少爷的信心与士气致命一击!”

    “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我保证没有吹牛!你快去!”

    吴知秋看似不屑一顾,但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义无反顾”地走向书案。

    “我这里只有一些信纸。”

    我满意地点点头:“要的就是不大不小的信纸!”心中补充一句:刚好可以用来写“战书”。

    “来,知秋,我念你写!”

    白毅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探究和疑问,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嬉笑着自嘲:“哈哈,我现在是提笔忘字……”

    吴知秋很给面子地没有拆台,只是笑着嗔我一眼,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提笔蘸墨,点头示意我念出来。

    “咳咳……准备开始了。”

    我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负手,一边踱步一边缓缓地念起我在外上学那几年十分流行的整蛊诗。

    若有人想问我为何熟知这些,我会很淡定地回复对方四个字——被整惯了……

    毕竟,一向好脾气的我一直都是同学和舍友们愚人节整蛊的头号考虑对象。

    每年的那一天,我都会收到许多简讯和小纸条,上面写着“别有深意”的诗词。久而久之,自然也记住了一些风趣幽默的打油诗。

    犹记得那首《卧春》,当我读出来时,舍友们都笑得前仰后合,至今我还记忆犹新——“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

    我兀自回想着这首诗,忍俊不禁,当时的自己可真是迟钝……亦或是,我懂得收敛锋芒、不欲与人交恶,于是学会了装傻。与我亲近的朋友里,有人说我这是极富智慧的“中庸之道”,也有人认为我性子温和但腹黑,这般不与任何人为敌是在蛰伏,等待着有朝一日破茧而出,名噪一时。对此,我常常都是一笑而过。

    吴知秋莫名其妙地看了我半晌,不耐烦地催促道:“阿轩,你在磨蹭什么?赶紧的!”

    我秒变严肃脸,朗诵道:“我生好古风,忘此天下情;了知诗自好,你息游方兴。没个相干处 ,脸白两鬓青 ,皮(琵)琶拨旁行。猪公感意气 ,都忘将别意 ;比兴安所施 ,你作武陵记。聪明达天德,明朝行几里……”

    “哈哈哈……”一想到申少爷领悟出这首诗的真谛时变成猪肝色的脸,我就笑得停不下来。

    或许是我甚少像这样无所顾忌地大笑不止,吴知秋迫不及待地问:“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啊?哪里好笑了?”

    我揉揉眼睛,拭去仍挂在眼角欲滴未滴的泪珠,正色道:“你再仔细看看。”

    白毅也走过来,浏览了几遍,面无表情,平静地下结论:“好像是首藏头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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