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终于从里面找到一粒黄色的丹药塞进脑白金嘴里。
旁边不时有妙曼的女子经过,含羞带怯地拿手帕掩住唇或拿扇子挡住眼。老人经过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脑白金莫名其妙,沐枫沉焦头烂额。
“我放在储物袋里的衣服呢?……”沐枫沉将储物袋翻了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他储备的衣物,崩溃地抓了抓头发。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脑白金莫名其妙:“他们为什么老盯着我看,而且眼神那么怪异?”
那是因为你没穿衣服啊!!他竟然忘了当时司飞宇吃过丹药后也是这样。
沐枫沉溃败地将储物袋扔到一旁,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伸手脱下外衣披到脑白金身上,拿腰带胡乱一系,还没系好就听到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云洛!你在干什么?!”
从念淮安的角度看过去,刚好是一幅很旖旎的画面:沐枫沉穿着中衣趴在一个人胸口上,双手环过那人的腰,半搂半抱。那人身上只穿一层外衣,坦露着胸膛,两只手轻微地搭在沐枫沉肩膀上。
念淮安戴着鬼头面具,煞气戾气十足地朝这边赶来。众人被吓得作鸟兽散,只是这引人遐思的故事或许会被添油加醋地作为饭余茶后的谈资,流传很久。
沐枫沉被这声怒吼吓得手一抖,还没系好的腰带又开了。脑白金也被吓得不轻,他凑近沐枫沉的耳朵小声道:“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念淮安看到两人“亲昵”的举动顿时火冒三丈,声音更加火爆:“伤风败俗啊!你,你们……云洛!你给我过来!”
沐枫沉在五雷轰顶的暴怒中继续捏住腰带飞快打了个死结总算再没让脑白金走光。念淮安拽住沐枫沉的胳膊将他拉开护到身后,瞪着脑白金伸手朝他身上打:“混蛋,竟敢勾引我们诫凡的弟子!你这死小子活腻味了!……”
沐枫沉还没来得及阻止,念淮安又将怒火转向他:“云洛你也够能耐啊!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你把我们诫凡的脸都丢光了!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回去,是因为这小子吧?”
脑白金&沐枫沉:“……”
诫凡山
一个外门弟子从山脚下的结界走出来,身穿蓝色道服,肩背长剑。他将手中的一沓符咒放进储物袋中抬脚正要前往汇城,守株待兔多时的沐枫沉伸手拦住他,道:“小道士,你可否把你师兄阮沿溪请过来,就说云洛有事相求。”
那名弟子上下打量沐枫沉一番,道:“那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转身又返回去了。
不多时,阮沿溪就随着那弟子走出结界,看向沐枫沉笑道:“云公子,好久不见。”沐枫沉向那弟子道声谢又看向阮沿溪:“阮大哥,别来无恙。我想见见初阳清尊……”他从袋子里拿出许多药瓶子,又道:“我听说他受伤了,我这里有药或许可以帮上忙。”
阮沿溪温和地笑笑:“恕阮某直言,云公子找师父可有要事?”
沐枫沉抓了抓头发,含糊道:“唔……我确实有要事,能不能让我先见见他?”
进入结界不远处便是一挂飞瀑,瀑布飞珠溅玉、直泻而下,颇有浩荡悬空之势。瀑布下方清泉呜咽、溪流萦绕,端的是砌雪堆玉的蓬莱仙境。远处山色空濛、层峦叠嶂,在层层雾霭深处越发缥缈,亦幻亦真。云山深处露出一角黛瓦白墙,诗风画意。
宁尘宗和诫凡交集甚少,这是沐枫沉首次到诫凡。也不由得被这般美景吸引住了视线。山林中银鹰展翅、鹏程万里。石径上不时有野兔从沐枫沉面前跳过,然后在他不远处停下来,扎堆歪着脑袋审视着这个外来客。
阮沿溪和他边走边聊,谈得很融洽。
走了约两柱香的时间,阮沿溪在半山腰的一处院子外停了下来。院子是竹篱小舍、青砖素瓦。小舍正对着远处的瀑布,舍前是一株参天古木,树影婆娑、青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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