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逗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想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吧,不要乱跑。”
被美色俘虏的司飞宇笑的一脸开心,用力点点头。
有时候单纯能带来很多开心,也不会有那么多痛苦了。
姬朔之叹气,嘱咐司飞宇两句便离开了泠烬宫。身后跟着云洛,或者说他制作出来的傀儡。
黑袍人跪在一旁,后面还跪着几十名修士和一群傀儡,只等姬朔之一声令下。
姬朔之眼底泛着嗜血的光芒,门外的夜色深沉也没有他的眼眸深沉。他含笑道:“很好,他不是想抓云洛吗?敢在背后陷害我,就要做出被陷害回去的准备。”
冰冷无情的声音宛若来自地狱,黑袍人禁不住打一个冷战。
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总会有人在这样的夜里悄无声息的死去,如同风过无痕,泛不起一点涟漪。
翌日
天气阴沉,如墨的乌云在天空翻滚,搅起来的风将人的脸刮的生疼。路上的人全都行色匆匆,生怕慢一点就会被豆大的雨点淋成落汤鸡。
不多时,瓢泼大雨如期而至,路上没有伞的行人被淋得半湿,慌忙躲到路边的茶馆里避雨。茶馆搭得简易,里面却温暖的舒心。
掌柜总爱坐在门口看来来往往的人,随手拿一张纸一支毛笔作画,这是他一贯的习惯。没有人的时候就随便画一些花花草草,很是悠闲。
茶馆屋檐上的雨顺着檐角连成线“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溅湿了掌柜的衣角,但他全然不觉,依旧安心作画。
小二擦完桌子转身去给客人倒茶,只听一个人讲得眉飞色舞,就差拿着惊堂木往桌子上狠狠一拍。
那人眉目生的炯炯有神,一张方脸、一双大眼,口若悬河。
他周围围了一群人,小二满心好奇,也凑上去听。只听那人道:“……他们打得可谓是酣畅淋漓…只听‘嗖’的一声他诈佯跌倒但实际是将手中的软剑顺着地面划过去了……”
小二听得没了兴趣,他还以为是什么大新闻,原来是在说书。
闲人百姓最喜欢品评的饭后谈资就是将修真界神话化,凡尘将一些有名的修士编排成话本供人闲聊解解乏,但大多数话本都是添油加醋胡诌瞎编,编得跟真的一样,听得多了也就没兴趣了。
果然,人群里有人拍拍桌子道:“这话本我不久前才听过,你讲点其他的呗。我几天前才听说话州阁出事了,你们知不知道?”
他这话一出,果然围了更多人去听,小二也凑了过来。这个人满脸麻子,他兴奋道:“听说话州阁被烧了!八位阁老中好几位受伤,弟子也损伤惨重!”
听的人一阵唏嘘,抽气声四起,纷纷问道:“谁干的?会不会是宁尘宗?”
那人摇头,道:“还真不是,听话州阁地界的人说话州阁出事的前一天曾看见过傀儡和丧尸!能操纵傀儡,还能是谁?”
闻言,所有人都沉默了。
半晌,麻子脸又道:“这还没完呢!你们知不知道那话州阁阁主有一个朋友几天前和宁尘宗掌门的弟弟打起来了,听说打得很激烈,差点闹出人命。”
有人道:“现在话州阁出了这样的事,宁尘宗肯定会落井下石,他的那个朋友岂不是惨了?”
麻子脸喝口茶故弄玄虚地笑笑:“这才是蹊跷的,我听说宁尘宗根本就没有去抓那位公子,那位公子是自己去了宁尘宗。是自投罗网还是替友报仇就不得而知了。”
正说着,一个人冒着大雨跑进茶馆,粗布衣裳淋湿了大半,脚上的雨水甚至把地板都渗透了,但他来不及拧衣服上的水,而是急匆匆对着人群道:“不得了了!出事了!”
大嗓门把茶馆所有的声音都盖住了,坐在门口的掌柜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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