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人,是我。”
白舒蓝止了笑,近乎沉静地盯着苏栗栗,从那圆圆的镜片中透过来的目光似刀似剑。
苏栗栗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避让:“所以无论如何,不管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大,我都会想办法让阿大的实现他想做的事。”
白舒蓝问:“即使强家会在毁在这一代?”
苏栗栗道:“对,毕竟你们对我来说,确实不太重要。”
这话落下,白舒蓝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了很久才直起腰,嘴角还是留着一抹嗤笑。
“不切实际,”她低声说。
转而她又看向苏栗栗,眼睛里亦是有了光彩:“强家到底会不会毁,你说了可不算。”她笑起来,和阿大如出一辙的虎牙尖锐又无情。
“要我说了才算。”
那天,白舒蓝丢下一句“回去等着”就把他们打发走了。而没过几天,强大回了学校。
强家改选白舒蓝为继承人。
强大对他们说,他家三姐一直是个寂寂无声的人,就连在家里的存在感都不高,父亲基本很少会关注她。
但那一天,看着娇小的白舒蓝以一己之力一连打败了三位强家精心培养多年的高手,父亲找了她问话,一问一答间竟然是对强家的情况了如指掌,末了问——“阿大蠢笨,父亲为什么总是要执着在阿大身上?如果仅仅是因为性别就否定了我,将来父亲有一天会不会后悔呢?”
强家持续了一月有余的乌烟瘴气也终于消散开来。
不过这些陈年往事,如今大家也很少再提。毕竟几个人的生活都过得很精彩,聚在一起总是说不完的话。
听到苏栗栗的抱怨,阮糖笑:“阿大踏实,因为被器重,所以才有的他忙的。”
苏栗栗也笑起来:“这倒是。他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就开心。”
阮糖一愣。
苏栗栗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心里直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本来好好的,又让糖糖姐想起钟停了。
钟停这个疯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声不响地走了就算了,居然自个儿把身边的联系全给隔绝了。只听说是去了美国,具体在哪儿,谁都不知道。
糖糖姐在大学期间就作为歌手出道,这么久的日子,早就夺得无数奖项,成为轰动一时的当□□星,每当新歌发行之日,各个播放器必会经历渡劫,演唱会的票更是开售没一会儿就洗劫一空。
而这样优秀的糖糖姐,居、然、还、在、等、钟、停!
狗日的钟停!
……怎么还不回来啊。
“不说这些了糖糖姐,”她转移话题,“今晚不是还有红毯吗?赶紧开始准备了吧,你现在这蓬头垢面的样子怕是要收拾一段时间。”
阮糖:“……我不就三天没洗头吗,蓬头垢面还是不至于的吧。”
苏栗栗痛心疾首:“糖糖姐,请你一定要有身为国民女神的自觉啊,女神是需要洗头的。”
阮糖将旁边的抱枕一把捂在自己脸上:“我不是什么女神,我也不想洗头。”
苏栗栗熟练地去扯抱枕,阮糖一时之间也将抱枕捂得紧紧的。
这是她俩每次造型前必有的行为。
从某种程度来说……
说是仪式也不为过吧。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了。今晚的红毯通向大型的颁奖晚会,但所涉奖项都是与影视相关,着实与她没多大关系,阮糖去,也只是受邀走个过场而已。
她路人缘一向挺好,平日里也很少会出现在公众面前,所以下了车过后,周围无论是不是她的粉丝,都嚎成了一片。
快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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