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栗栗一家人去帕劳旅游了,其他人都待在各自家里,现在应该也在玩玩手机的睡前时间里,自然刚好闹腾。
苏栗栗立马就钻了出来。
阮糖有些惊讶。
她居然还没睡。
……帕劳现在也得一点半了吧。
而姜茶也出来了。
阮糖和路以安刚好都在看手机。
然后同时发了个
发完又一块儿愣住,阮糖抿着唇笑:“还挺默契啊。”
路以安也反应过来,跟着笑。
阮糖又道:“有时候觉得,我们还真的有点像兄妹。”
路以安便不怎么笑得出来了,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怎么没见钟停在群里闹,他平时不都是吵得最凶的吗?”
话音刚落,路家的门铃突然响了。
周叔快步走向大门,路以安和阮糖面面相觑,这么晚了,谁会跑到路家来啊,两人都有些好奇,跟着周叔走过去。
周叔打开视频连接,只见钟停穿着一身蓝白羽绒服,带毛绒边的衣服帽子将脑袋罩住,帽上还落着点点雪花,而他那张飞扬嚣张的俊脸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屏幕上。
阮糖:“……”
路以安:“……”
大过年的……他怎么跑来了……
等到钟停进来,眼神扫过路以安,最后落在阮糖身上,他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难过的,但不知为何现在看到阮糖,莫名觉得有些委屈。
阮糖也猜到钟停过来肯定事出有因,连忙上前问他:“怎么啦?”
路以安也问:“你咋了?说都没说一声就急着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
钟停自然不瞒他们,一五一十地给他们讲了起来。
原来今晚在钟家,一切原本都好好的,他和钟转以及钟母等着钟父回来吃团年饭,可到了八点的样子,钟母突然接到个电话,脸色大变,和钟转说了几句后他们两人就迅速回房间穿戴好,临走之前告诉钟停工作上出了急事得去处理,然后匆匆离去。
钟停看到一桌子还没动的饭菜就心烦,看到空荡荡的沙发也心烦,看到家里所有东西都心烦,于是游戏也不想玩了,电视也不想看了,就直接喊了司机出来,偏偏出来过后又没有别的去处,想着刚好路家离得近,于是才会有现在的情况。
用钟停的话来说就是——
“那个家,我光是待着就觉得窒息,再待下去我恐怕就两眼一闭直接嗝屁了,你们收留我一晚,等明天不那么窒息了我再回去。”
阮糖拍了他一巴掌:“大过年的,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钟停撇撇嘴,便也不再说了。
路以安吩咐张阿姨去给钟停收拾间客房出来,回过头问他:“还没吃饭?”
钟停被他这样一提才觉得饿。
周叔在旁边道:“冰箱里还有今天包的饺子,我去给钟少爷煮些来吧。”
那边路难也将两位老人送到房间,下来一看发现钟停来了,他与钟父一直交好,如今看到钟停后站在原地愣了愣。
钟停向路难问了好,路难大概也能猜到什么事,心情复杂地让钟停在这儿好好住下,又嘱咐了几句,就上楼回了房间。
饺子很快端上桌,钟停是真的饿着了,一口一个地往嘴里塞,阮糖在旁边给他舀汤,边舀边道:“慢点吃,别噎着。”
路以安也道:“急什么急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家是接济了个乞丐进来呢。”
钟停和路以安一起打了那么久的游戏,早成了互损互怼的关系,听路以安这样一说,自然是要反击两句回去的,可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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