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下狠手,就算先天不足,也能靠后天挽救打整得明明白白。
阮糖捂住刘海直摇头,这可不行,刘海是挡在她眼睛前给她提供安全感的东西,没了刘海,还让她怎么抬头见人?
苏栗栗没想到阮糖会这么抗拒,问:“咋了?刘海难道还是你的本体不成?”
阮糖腾出一只手打字,另一只手还是紧紧捂着自己的刘海。
苏栗栗说:“你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阮糖一愣,捂住刘海的手僵了僵。
苏栗栗倒是说得很起劲,她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耍嘴皮子一套一套的:“你想啊,要是你突然以焕然一新的造型出现,大家看到你这么有活力,岂不是都会很
开心?”
她需要提出一位代表,想来想去还是路难最合适,于是补充道:“比如说你爸爸,一定会特别开心。”
阮糖愣了好半天,将手缓缓放下。
她打字道。
苏栗栗笑了:“那不正好,你可以给他个惊喜啊!”
阮糖抿了抿唇,也笑。
苏栗栗做作业不行,剪刘海倒是又利索又迅捷,而且最后剪出来的效果也特别理想,让人一度感觉她是专业的,颇有发廊连锁店继承人的架势。
阮糖还没来得及感叹,苏栗栗倒是在旁边惊了:“卧槽看我找到了什么宝藏?”
镜子里的阮糖脸小鼻子小嘴巴小,可眼睛却着实不小,反而又黑又圆,瞳里雾盈盈的,居然是双颇有灵气的鹿眼。
连带着阮糖那张又呆又懵的脸都生动起来,有几分乖巧可人。
苏栗栗忍不住嘟囔:“这么好看的眼睛,遮着干嘛?我可得举报你浪费资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阮糖头发拢起来扎马尾,两只手刚扒了扒,她又惊道:“厉害了,你居然还有双精灵耳?”
只见阮糖从被拢起的头发中露出的耳朵轮廓尖尖的,她本来就皮肤苍白,看上去更像只小精灵了。
“你这头发下还真是藏了不少宝藏啊,不好好打理一下简直可……”苏栗栗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却一下梗在喉咙里,她看着阮糖后颈处那道一直蔓延至背部的疤痕,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衣服将背部的疤痕遮住了,还不知道到底有多长,只是不管有多长,苏栗栗望着这道疤,无端觉得很难过。
阮糖从镜子里看到了苏栗栗的表情,突然反应过来,她朝苏栗栗勉强扯出个笑。
打字的手指一顿,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继续道。
苏栗栗鼻子一酸,她最见不得有人明明受了伤害,还一副死坚强的模样,好一会儿,才缓缓问道:“怎么弄得啊?”
下意识后这样一问,却又立马反应过来不该问这些,连忙说:“你不想说也没事的……没事的,我就是说话不过脑子,瞎问的。”
阮糖见她这副慌里慌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自己反倒不怎么在意了,她道。
那天的噩梦早在脑海里徘徊过千遍万遍,以至于说出来,她连打字的手指都未有丝毫颤抖。
苏栗栗眼圈一下红了,阮糖有些奇怪,她和苏栗栗虽然也接触了好些天,但要说关系着实也说不上多好——苏栗栗不用仇恨的目光盯自己已经算很不错了。
可是见苏栗栗这样,她又莫名觉得感动。
还有人会为她难过,真好。
她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苏栗栗,苏栗栗果然结接过后就一把按到了眼睛上,但很快两张纸巾就不够用了,阮糖没想到这人会这么感性,有些无奈地将纸巾盒全部递了过去。
早知道,就不给她说了。
苏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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