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一阵眼缭,心神摇曳不止,哪个男人不爱美色。
更何况还是艾莎这类尤物。只是徐讼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对于女色,还是懂得可好不可痴的道理的。艾莎身后的罗斯特家族,早在多年前就跟徐家有些地下往来。
对于罗斯特家族,父亲徐长府的评价是深不可测,更警告不准把花花肠子用到罗斯特家族的那对母女身上。
“这位是?”徐讼很是好奇,让艾莎这般殷勤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已然入宴的客人只有两人,黄腾冲是主人,坐了上席,徐讼和艾莎分作在黄腾冲的左右手位置,周子昂进门时,开胃菜才刚刚撤下,披着身金黄壳背的大闸蟹才刚送上来。
周子昂在艾莎的这一侧坐下后,两名黄家的仆已经等在了他的身旁,拿了擦手的热毛巾和餐具,很快就替他收拾好了。
“这位是周子昂周先生,是孟山制药最年轻的高级研究员,这一次是和艾莎小姐一起来负责两政府间的公共项目,”黄腾冲忙解释着。
听说周子昂是孟山公司的高级研究员时,徐讼忙起身,举起了酒杯:“失敬失敬,还赎徐某人有眼不识泰山。”
徐讼是徐家将来的继承人,知道的事自然要比黄腾冲之流的多的多。
如果仅仅是孟山普通的研究员,那么充其量也就是个拿工资办事的,可如果是高级研究员,那意义就不同了。据徐家手头的资料,孟山已经几十年没有聘请外籍高级研究员了。这个来自中国,看上去又如此年轻的男人,不知是什么来历。
“客气了,徐先生。”周子昂并没有开口询问失踪的学生的事,而是接过餐巾,叠放在了身前。
先前品尝开胃菜时搭配的红酒被撤了下去,一款适宜搭配海鲜的白葡萄酒被送了上来。
随同酒一起上来的,还有一整套的吃螃蟹的工具。其实平常人吃蟹不外乎是将蟹壳一掀,再将蟹身一分为二,从膏,蟹肉逐一下口。
黄腾冲今晚也是有意卖弄,特别让人准备了古代官宦人家食蟹工具,全都是象牙雕制的即腰圆锤、小方桌、镊子、长柄斧、调羹、长柄叉、刮片、针,就是俗称的“蟹八件”。
看到这些工具,连筷子都使唤着别扭的艾莎嘟起了嘴,“你们中国人吃螃蟹的工具可真复杂,”艾莎见几个男人说着文绉绉的半通不通的中文,受了冷遇,心里不满着。
螃蟹她是喜欢吃的,只是她刚修了指甲,一双镶钻的指甲,沾了海鲜的腥味,可就大煞风景了。再看看餐桌前摆着的一整套的吃蟹工具,娇声抱怨着。
她身旁的仆从听了,看向了黄腾冲。吃螃蟹根据每个人的喜好不同,有些客人就喜欢自己剥着吃,图个动手的乐趣,所以仆从们也没敢直接插手帮忙。
黄腾冲养螃蟹吃螃蟹也是有些研究,一听美人抱怨,忙狗腿地站了起来,嘴里更是说着:“艾莎小姐是怕脏了手吧,这些粗活还是让我来做好了。”现在还不是吃蟹的节气,照理说,菊黄蟹肥是中国食客们的常识,可是黄腾冲敢请了娇客贵客上门,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在里面的。
仆从们送上来的大闸蟹,个个都有半斤来重,用了细绳捆绑住了脚,每个客人的骨瓷碟里,都搁了一只。就这么一只蟹将巴掌大小的碟子摆得满满当当的。
碟子旁摆着的是一碟调好的蘸酱,酱油里混合了姜蒜末,可以消了蟹里的寒气。
黄腾冲拿起了蟹,解开绳子后,用圆头剪刀剪下了那两只带毛的大螯和八只蟹脚。
他先用腰圆锤在蟹壳周边敲打了一圈,接着用长柄斧劈开背壳和肚脐,剔去了蟹背上的那阵软白毛刷。最后才用夹子将蟹腿分别夹开,把里面的细长腿肉都刮了出来。
蟹壳和蟹肉完整地被分离了出来,几乎没有浪费一分一毫,艾莎再看黄腾冲的手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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