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并未通知城廷是谁来犯么?”
这齐统领吓得立刻跪首在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他颤颤巍巍地模样,璟尧喝道:“此事关系到城主生死安危,你若敢不从实说来,若因你之过导致主上受难,那可是灭九族之罪!”这统领一听,立刻禀报道:“末将进殿向主上禀报时,言明过是傅筹将军谋逆攻城!”
城主如何不知齐统领通报过,也知道这月浓在撒谎,但是他之所以此刻不愿问罪,是因为现在世子和圣君都在向他施压,仿佛在逼他一般,让他颜面尽无,因此才心有排斥,可如今齐统领此话一出,他便无法徇私庇护,只得一脚将月浓揣下阶梯,道:“带下去,赐毒酒一杯!”
那月浓听得此言,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不愿就此丢掉性命,紧紧抓住桓宇的袍角,求肯道:“世子,请你救我,请你念在当年我相救你一命的份上救我!”眼泪扑簌而下,犹如海棠花上的淡雪,异常的惹人心动。
可桓宇却闭上眼,将她的手扯了下去,“事到如今,都是你自己作孽!”他没有开口求情,一切的始然都是从相遇她那一刻开始,才引起城中兵变,如今岂会再这女人而心软。
虽然这女人已除,但是城主的面色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难看得紧,不管是世子还是璟尧都看在眼里,城主看着满目狼藉,轻叹一声,道:“本主累了,其他事宜都交给世子去妥善安排,处理后回禀本主便可!”随后由侍从扶着回到内廷,连接待璟尧都不愿再多费心神。
璟尧看着这仿佛被拔了牙的猛虎,心中却也隐隐地不安,对身旁的世子桓宇提醒道:“如今虽然真相已明,叛臣已除,但是本君却还是要提点世子一句,父子一旦离心,就如破镜难圆一般,历来很难再坦然相照,你虽是嫡子,这未来城主之位非你莫属,但世世变化难定,世子自此后还是多谨慎一些!”璟尧言中之意点到为止,但这桓宇也不是愚蠢之辈,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他也知道因叛臣一事再加上这月浓一事,城父已觉得自己对他造成威胁,并有取而代之之意,自此后必会处处为难,自己确实该小心着些,毕竟权位面前,父子亲情便要淡漠得多。
待城中战后之事处理妥当后,桓宇便奏请城父举行盛宴款待璟尧,并想留他在此多停留几日,璟尧却并无心多留,因为落尘产期在即,他答应了落尘要在她生产前赶回金昭城,因此决定盛宴结束后,两城达成盟约便返回金昭城。
桓宇自是应允璟尧定会一心辅佐落尘公主登位为王,但是城主却迟迟不对此事表态,一旦璟尧提起此事,他都言北周城刚经历战乱,兵力微弱,不足以相助金昭城,需待兵力复原后再议香洲一事。
因此璟尧不得不暂留北周城,可人留在此处,心中却是万分焦急,归家之心一日胜过一日,心中对落尘的思念也日甚一日,深怕错过了自己孩儿的诞辰之礼。
而国师被杀后,鹿台也被封抄,璟尧曾派人去落凤郡接白弟回城廷,可白弟却已不在此处,后询问才知被送往了鹿台,但他翻遍了鹿台却都未找到白弟的身影,心想白弟定是被藏在何密室之中,后终于破解鹿台内阁机关,进入地下室,才见到已身形消瘦的无名。
无名乍然之下见到璟尧,却恍若重生一般,激动得不能言语,只是从暗黑的角落里站起身来,朝璟尧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最后奔了起来,一下扑进璟尧的怀里。
当他扑进璟尧怀中时,璟尧起初并未在意,只是柔言安慰,然而待心情平定下来后,却总感觉哪里不对,因为他觉得紧贴着自己的无名身体变得软软的,尤其是贴着自己胸膛的位置,但他也只是一刹那间的疑惑闪过,只是以为他受了伤,便关切问道:“你哪里受了伤么?让我看看!”说着便要去脱无名的衣衫,无名连忙将裙袍护住,退开一步,道:“大哥,我没事!”
此刻璟尧才注意到无名穿的是一件女人的裙装而非男装,他心下骇异,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何事,心中更是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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