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怜奈回忆起的杜康定的疑似的“任务”,这个场景是首先出现的。
而面前琴酒的表情,仿佛是早就知道自己和杜康有这么一段对话似得。
“本来只是给他找点事做。”琴酒诉说着一些水无怜奈也不知道的内幕消息,“如果他第二天要给你开题,头天他就不会像是痴汉一样傻呆呆的坐在那个女人的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显示器上的啮齿动物。”
“他还有一言不发的时候。”水无怜奈故作诧异的说着,说完回忆发现,这确实值得诧异,“他的性格,可完全不是这种有女人在身边不去搭话的样子。”
“现在看来,他是要传你衣钵的意思。好好学学,武器怎么用。”
“这个给他带回去。”
一个乍一眼让人以为是黑面包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牛皮纸盒包裹着的红色的封皮,封皮上的字已经看不清。
“你如果能看懂,也可以看看。”
…………
“Everybody knows ……”
“that the dice are loaded.”
杜康那音色极差,音准勉勉强强。
没有后期处理、混音,杜康现场的表演虽然不算糟糕,但是出戏是跑不了的。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没有吐槽他歌喉的意思。
不过赤井秀一倒是鬼斧神工地接了一句“God does not throw dice.”
而这一句,堵住了杜康继续发挥的心情。
杜康听到这话,楞了一下,然后回了一句“You can’t know for certain the outcome of any experiment.”
“无聊。”赤井秀一评论着自己和杜康的对话,突然觉得刚才竟然搭上了杜康的神经这件事意外地羞耻,然后岔开话题。
“把职工、同事作为兄弟,这种思想的企业,下场可是不妙。”赤井秀一如此说着,一副与组织恩断义绝的态度,“听说你的药厂最近效益可不怎么样啊。”
“企业有企业的运作。但谁给你说咱们这边是企业了。”杜康如此说着,“米花药品会社是企业,不是组织。”
杜康晃动着右手食指,否定着赤井秀一的肤浅的看法。
“所以,不盈利是对的么?”赤井秀一一副很懂杜康的样子反问着。
“确实是有企业不以盈利为目的呀。”杜康如此说着,“当然了,把药厂经营成这样,我也确实是有责任的。毕竟,我没把它仅仅当做是职业,而是calling——考林格。”杜康最后的calling,甚至连g的音节都故意发了出来。
“没和你玩词语接龙。”赤井秀一这么说着。
“那什么是企业,什么是组织?”安室透这么说着。
“举个例子,不说咱们自己,如果我说组织,指的是什么?”杜康如此问道,“就在这片土地上。”
安室透看着赤井秀一,赤井秀一也注视到了安室透的审视,回答着:“警察?”
“bingo。”
“值得卖命的,才叫兄弟。能够让兄弟们放心卖命的,才叫组织。”杜康如此说着,“企业,哼,只是大家捞钱的平台而已。”
“或者再简单说,企业是大老板把位置传给小老板的,组织是老大传给兄弟的。那些不可能把位置传给兄弟,而和你称兄道弟的人,所谓的兄弟,只是资本而已。”
“资本?”赤井秀一疑惑杜康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词。
“透子,名词解释,资本。”杜康一副点名回答问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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