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过把瘾了,我走了,好好看家。”
“Gin。哦,找他的,好了,你进去吧。”
杜康换着衣服的时候,门外不远处传来了宫野志保招呼人的声音。
随后,门打卡了。
“Figaro。”琴酒来到屋里,对着杜康,如此说着。
“别,你别这么叫我。你那口音,我怎么听怎么想fugue。”
杜康这么说着,阻止着琴酒给自己立上一个自己绝对讨厌的flag。
Figaro,Le nozze di Figaro(费加罗的婚礼)的男主角费加罗。讲的是不畏艰险、排除万难,平民与贵族围绕着初夜权这种不平等而做的斗争并且取得胜利的故事。
而杜康刚刚与宫野志保那仿佛不是人话的对话,就是序曲结束后的首先出现的唱词。也是费加罗与苏珊娜的对唱。
《费加罗的婚礼》这个歌剧,序曲结束后,首先歌唱的不是什么祖先的荣光,不是什么宗教的神圣,更不是什么奴仆对贵族领主的忠诚,而是一串数字。这就是莫扎特的创意。
颇有一种牛顿书写下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爱因斯坦搞出来了相对论。来告诉后来者,这种东西其实也可以这么玩的感觉。
于是,人们记下了莫扎特的名字,记下了牛顿和爱因斯坦的名字。至于萨利埃里和胡克,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反派,存在于公众的影响挡住。
只不过在歌剧里面,男主人公费加罗开头所唱的一连串的数字,是测量的家具的尺寸。而杜康说完之后,宫野志保调出来的是实验室小白鼠对应的代号。
至于杜康吐槽琴酒口音Figaro像fugue的fugue,则是『赋格』。赋格是一种巴洛克时期的复调音乐体裁,跟『卡农』类似,但是比卡农复杂。不是专指某一乐曲,而是说是遵循固定的格式。
而赋格的格式,简单说来就是不断地在追逐,但是总也追不上。而这也就是杜康吐槽的部分。颇有种钱钟书的《围城》里方鸿渐听到“你不讨厌,但是全无作用”后,气的苦笑而又无法反驳的悲凉沧桑与无力。
一个纸质的档案袋扔到了杜康的面前,并没有继续跟着讨论音乐。
“你的名单里,似乎要把她加进去了,部长大人。”琴酒掏出烟盒,准备点烟。然后看着端起灭火器,一手握着灭火器提手,一手已经拔出安全插销的杜康,遂把烟盒装回口袋里。
“我们这里,可以有火,但是不能有烟。我都是出去吸的。”杜康如此说着,然后放下灭火器。
“我是管后勤,不是管内务。还有,我是医生,不清洗人,只清扫淋巴结。”杜康如此说着,仿佛是说给琴酒听,又仿佛是说给不知道什么人听,又仿佛是说给他自己听。
“你是医生,这也就是你,和你们,遭人恨的地方。”琴酒这么说道,“没人看到你救了多少人,挽救了多少生命和家庭。人们看到的,永远都是你为多少人下了必死的诊断。”
杜康一边看着档案袋里的内容,一边听的琴酒说的真理与真心之言。
只有关系好的人,才会这么直言不讳。
求着你的时候,说你大医精诚,说你医术高明。用不到了,需要掀桌了,就开始说你无良庸医草菅人命了。只有关系玩得好的人,才会如琴酒这般,叹惜着一声“救不了XX人”的话。
“在别人眼里,我只是屠夫,而你是内务部长。BL。”琴酒这么说着,“你比我更加坚定。对待名单上的人也是,对待名单外的人也是。只不过,你自己也发现了吧,很多被你剔除了名单的人,又重新出现在名单上。”
“被你,杜康,重新写上。”琴酒补充着。
“挽救生命,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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