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连天的美丽景色因此动了诗意麽?却见那位让他们无比敬佩的秦国英雄走到一棵小松树下,迅速褪去下衣,而后就见一股热流喷薄而出,看这劲头儿是憋久了。
“什么嘛,真讨厌......”
越姬好奇地从车厢内探出了半个脑袋瞧着,忽然看到这一幕,顿时面红耳赤。这位白子也真是的,怎么会想到跑去马车外面方便的?车内就有便桶的,他却偏偏不用,啐!
足足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白栋才抖动了几下身子,将下衣提起来,舒服地哼起了口啸,看一眼目瞪口呆的聂诸和秦军将士,对马车叫道:“颛儿,你确定不尿?别怪师傅不提醒你,你若敢尿在便桶里,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味道太大了!”
“我也尿!”
话音未落,打扮仿佛小狗熊一样的无颛便奔下马来。他居然比白栋还要腼腆些,走到小树旁还扭扭捏捏的,白栋看得着急,给了他屁股一脚,这小子才老老实实脱了下衣,射得还挺远,可见肾气充足。
“大家一起来!”
李敌和聂诸看得哈哈大笑,领头走到树前,几位百夫主也跟着大笑起哄,除了实在没尿的继续负责警戒外,数百名秦军将士在小树林前站成一排,同时扯落下衣,顿时黄液翻腾、热气袅袅,硬生生冲起一团热雾来。若是有人在远处见了,还当这里是有圣贤出没,不然大雪天哪里来的一团‘庆云’呢?
轻松了、舒服了,人人都像负重累累的老秦,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这是一口足足憋了上百年、却始终不得出的气!这哪里撒得是尿,撒出的是老秦意气、老秦的前程、老秦的国运!嬴渠梁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他保证也是撒尿大军中的一员。
‘纠纠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旋踵......”
有人唱起了老秦的军曲,几百人跟着同声高唱,声裂苍穹。空中飘荡的雪花似乎就在突然间减少了,讨厌的冰雹子也不再落下了,有个年轻的秦卒连下衣都没来得及提上,就从地上蹦了起来:“太阳......太阳出来了!”
“是真的出来了!白左更就是天上神人下凡来帮助咱们老秦的,就是他的一泡尿冲走了大雪和冰雹!冲出了这温暖的太阳!”
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雪终于停下,太阳羞答答地露出了半张脸,风小了,雪要住了,阳光洒下来了......这本来就是最普通不过的自然变化,可是秦军将士却坚持认为这是白左更一泡尿的威力。
没天理了,这就是盲目崇拜的恶果。无颛望着师傅,他现在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与师傅比起来、与白家的草儿姐姐比起来,越国的王位简直就是狗屁一样,还有什么好稀罕的?
“家主还是低估了他,现在他已经不是老秦的天才,而是变成了老秦的英雄,就算家族想要与他相认,他就一定会同意麽?以前是家族在考察他、考察白家庄,现在怕是要反过来被人家考察了吧?还是绿真门主更有眼光,多年的好姐妹,她居然对我说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心思亲近他......那时候我还恼怒过,越姬可不是这种轻薄的女子!可为什么现在我却会真的动了心思,竟然主动想着要亲近他呢?话说起来,他在会馆中真的很威风,连百家诸子都要敬佩、周王都要特下王书表彰,嬴渠梁想破了脑袋的胙肉直接就给送来了,这个人轻轻松松就做到了连秦君都难做的事情......”
“看他撒尿时射得好远哦?居然比那些秦军射得更远、更粗,这一定是个不会让女人失望的男人!”
车窗看似关上了,其实却是虚掩着,越姬睁着对美丽的大眼睛在车窗后偷看,她的眼尖,发现白栋的跣衣内居然还套了条白色的短衣,不觉又是可笑、又是可怒:“这是什么古怪东西?多半就是那个苦酒做得吧。哼,看手工很是一般,若是换了本姑娘来做,一定能做得更好!”
白栋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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