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道:“二哥,快对我说说,我还要煎熬多久?”
他的胸前背后各藏了一个冰囊,外面套上一层层的衣服,要人老命了啊,这个时代结婚风气还是不错的,还没形成后世的‘打新郎’‘针刺新媳妇’这类恶俗的风气,可就有一样,越是被山东诸国看不上的老秦,结婚时的礼仪越重。光是那穿着就能让人发疯,内衣、中衣、外袍、礼服、各种金勾环佩,光是布袜子就穿了三层!这算是什么道理?又不是透明丝袜配黑网~袜,跟性感不沾边儿啊?一问白迟才知道,穷苦人家出门也有套衣服,却未必有袜子可穿,所以穿袜子实在是有钱人的身份表示,要不是考虑白栋这双‘足登’不够肥大,白迟都想让他穿八层,有钱!
嬴渠梁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慢慢熬吧平安郎......苦酒要比你更受折磨,光是头上佩带的各类首饰、花朵、怕不就有十几斤重?而且她也要穿几层袜子的,到了你家后,还要拜天地祖宗至亲宾朋,完成夫妻礼仪,你虽然爵至左更,可惜底蕴不够,不能算耕读传家,她还要按农家媳妇儿的规矩,扛着粮食袋子绕家走上一圈儿......你不妨猜一猜,入洞房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什么?”
“呵呵,自然是帮老婆洗脚了。走了这许多的路,多大的美女都要有脚臭脚汗的......”
嬴渠梁嘿嘿一笑,看了眼傻乎乎站在白栋身旁,披红戴花的两只国宝,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二哥也听说了,有些新郎就有独特的癖好,新娘的脚出汗越多,味道越浓,他们就越是开心。平安郎若是此道中人,那就可以省去麻烦了,嘿嘿嘿......”
白栋听得一呆,端详了嬴渠梁半天:“二哥,怪不得嫂嫂下车的时候,我看出她脚面高呢,原来是穿多了袜子。你有这样的爱好,君上和夫人知道麽?”秦人崇尚节俭,无论男女,下装都很少盖过脚面,卜戎异是草原儿女,天生的身材健美,就算身怀六甲也没见怎么走形,却偏偏有一双‘大脚’,嬴渠梁这就是言多必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滚蛋!当你哥哥是什么人了?还不去迎新娘,花车要到门前了。”
这个时代不兴以人为畜,新娘是坐装饰了各种花线的‘花车’,新郎也不用跑去新娘家接亲,等在自家门前就好,此时快近黄昏,正是古时‘婚姻’中新娘抵门的时辰,拜完天地祖宗父母,直接就入了洞房,可没有如后世那般上午结婚的,那样多半是鳏夫再娶或者寡妇再嫁,很不吉利。
白栋笑着看了面红耳赤的嬴渠梁一眼,走到马车前拉出佩剑,对着空气连斩三下,口中还要发出威猛无比的叫声;此时鞭炮还没发明,丈夫舞剑,这是表示驱除邪祟,婚后小两口平平安安的意思,砍完了邪祟,白栋才拉开车厢布帘,一看傻了眼,里面坐了个女鬼!脸上涂抹的白粉那叫一个厚,还有张尖尖的小红嘴巴,谁把苦酒弄成这个样子的!马车旁的‘妆婆子’居然还洋洋得意地走过来讨赏,尼玛啊,白栋真想一脚踹翻了这个老虔婆!
真要这样做了,这场婚事非砸锅不可,嬴渠梁取了赏钱给婆子,婆子万种风情地白了白栋一眼,才肯扶了仿佛女鬼一般的苦酒下车,迈了火盆洒了柳枝水,苦酒就要迎接最大的考验,扛起粮袋绕家一圈儿!这是要新媳妇入家随俗,不管你在娘亲如何娇贵,嫁入农家就要知为生不易,白龙爷在前引路,桑娃子和狗剩子在后面监督,俩货手执柳条,遇到苦酒走得慢了,就在屁股上打一下,虽然不重,也是看白栋直冒火,狠狠瞪着这两个小子,目光中带有威胁:“抽我媳妇儿?你们两个还成不成亲了?”
白家庄多大?真要绕一圈下来苦酒不成路倒才怪,在白栋的拼命争取下,苦酒象征性地围着庄中内湖绕了一圈,白龙爷有些怪白栋,太心疼媳妇儿非丈夫所为,怕日后家宅不宁啊,白栋就当没看见老头儿的目光,不是你媳妇儿你是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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