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血云密布!朱厌剑可能在影响梁国的国运!
……我这些年修为再难有寸进,我快要压不住朱厌剑的邪气了……我该怎么办……”
巫骢在这十余年中共回来过五次,这便是他五次所说过的话。
而齐尧和巫瀚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朱厌邪剑,到底食下了多少人的精血?
两人脸色铁青,玉坠被死死握在手心。
巫瀚盘膝坐下,在面前画出一个法阵,沉声说道:“小师弟,这些话绝对不能让别人听去!”
说着灵气奔涌而出,劲风四起,四周草木被吹得摇摆不止。
不一会他双手一合,吐出一口浊气,汗出如浆,衣衫尽湿。
巫瀚苦笑道:“掌门修为精深无比,我只能勉强抹去这段。”说着接过齐尧手中的玉坠,如法炮制,也将这块玉佩上的抹去。
齐尧从不质疑他的几个师兄做出的决定,无论对错。
齐明乾极少来凤梧山,几个师兄不仅时常教他修行,生活中也全靠他们照顾,在他心里,师兄不仅像哥哥,也像他的父亲。
像杜锦恒就经常打赌输掉,然后给齐尧和穆羽城收拾房间清洗衣服。
巫瀚将玉坠交与齐尧,又一运功,将衣服上的汗液全部蒸发掉,他已是炼气大成期,即使大汗之后,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大师兄,”齐尧见巫瀚脸色难看,安慰道,“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在这里苦恼也无济于事,不如潜心修行,实力增强了,才能早些帮上忙,才能找到解决这一切问题的更好方法,对吗。”
巫瀚一愣,他倒是没想到齐尧竟然开始安慰自己,不由得揉了揉齐尧的小脑袋,脸上也有了些笑容:“人小鬼大,懂得真多。”
“嘿嘿。”齐尧这次没有躲开巫瀚的手,“看看玉坠中还有什么吧。”
两人再次将灵气注入玉坠之中,玉坠中的东西也源源不断的涌入他们的脑海中。
“呼——”片刻之后两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掌门的《天工机杼》,记载的都是掌门对机关技巧的研究,而《铸剑决》和《炼器四着》我们已经接触过。”巫瀚一个个说道,“还有父亲对剑术的研究。最后是一道禁制,以我现在的修为还打不开,这禁制有些古怪,不过师傅说过《铸剑决》修炼大成之后会有质变,或许到时候便能破解这道禁制吧。”
齐尧对此倒也不甚在意,大师兄是他们几个中修为最高的,他说打不开,那自己也没有必要急着去尝试,于是转而说道:“三师兄会很高兴的,《天工机杼》他想看很久了,姥爷一直以修行为重来拒绝他。”他将玉坠戴回了脖子上,“希望三师兄不要太过沉迷于此,而影响了修行才好。”
巫瀚也将玉坠戴了回去,笑道:“还真有这个可能,三师弟他最喜爱研究复杂机关,和各种奇怪的法术。”
二人相视一眼,都哈哈一笑。
笑过之后齐尧感叹道:“当时也多亏了三师兄曾跟我讲过尸爆,不然我和羽城哥怕是凶多吉少了。”
巫瀚背起了行礼,示意齐尧继续赶路:“多一些见识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大师兄,跟我讲一讲修行有关的事吧。”齐尧有些害臊,穆远跟他讲这些基础的东西的时候他正神游天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记住了“炼体”“炼气”和“炼神”三个词。
巫瀚倒也没有去批评他什么,极为耐心地讲解道:“这世间修行功法千千万万,虽其效果不同,但其过程却大同小异,分别为:炼体,炼气,炼神,胎息,灵海,再往后的境界……”巫瀚摇了摇头,“这世间还从未出现过。”
“所有修行者都是从炼体开始:换骨,骨质坚韧,方可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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