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一个全服武装的军官趴地上摸着雪,扒了两下找到一个被人遗弃的饼干袋肯定的讲。
刀刃看看上山的路,急促呼出几口白茫茫的雾气。“那小子跑的很快,我们这样追是追不上。”
“你知道是谁?”黑风站起身也看向山上,问前不久碰到一起的刀刃。
“呵……”刀刃看了眼黑风,笑得很是闷骚。“全军队就他不像个军人,又有元帅宠着,犯了错也有元帅担着,但他也最像军人,对自己最狠,对其他人也够无情,也最仁慈。”
黑风听完想了一下。“你是说元帅的儿子?”一说到有元帅担着,顿时就想到了那两个人,但仁慈也就只有那白发青年。
“追!”刀刃开口道,扛起狙就抄近路追了过去。
太阳慢慢从地平线升起,照耀得雪地一片白茫茫,五光十色。古修月削了快木板当做滑雪板,从山顶滑了下去。
“哔。”雪林子里响起几声枪声,不过很快就安静了下去。
白泽双手握枪,仰趟在雪坡下面急速喘息,显然是刚才那场暗战消耗了他不少体力。
两百米外的狙击手隐藏得极好,也极有耐心。白泽知道自己现在除了跟他耗着,别无他法。不过在零下几十度的气候下,这样耗着实在是强人所难。
“呼呼……”坚持住,一定要撑下去。白泽用力的闭闭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想着自己都撑到这关了,再打道回府不特憋屈?
于是一上一下的两人,一个趴一个仰的耗着,亲眼看着太阳慢慢西斜,温度越来越低。
一阵冷风刮过带着刺骨的寒冷。白泽抖的频率越不越小,眼镜、眉毛、头发上结起薄薄的白霜,唇呈现乌紫色,冬天的作训服看上去很坚硬,相信他一动就会响起咯拉咯拉的声音。
两人都到了极限,可谁都不放弃。黑风和刀刃找不到那人的踪迹,但遇上了白泽,黑风是为了报上次被他狙击的仇,想着这一次一定要狙掉他,而白泽是单纯的不想放弃。
快、快不行了。身体早就麻木没有知觉,耗到这一步的白泽知道,他死定了,跟上面的狙击手一起死!呵……这事听着还真够浪漫的。
“班长,你挂了。”正当夜深人静时,林子里突然出现的声音很是阴冷。白泽想扭头去看发生什么情况了,可他全身僵硬,连抬头的动作都做不到。
黑风和刀刃动动眼珠看着笑得欠扁的菜鸟古修月,瞪了他一下就闭上眼睛,呈死尸状。
古修月见此大为震惊,赶紧把身上的被子盖他身上,又把他们的被子也拿出来用上,反正两个人凑合凑合还是可以回温。把两个人包好,才慌张去找被瞄的菜鸟。这一眼望下去什么都没有,古修月扑到班长的位置,拿起狙寻找了一下就立马扔下枪跑下去。
“白泽,白泽,你别睡啊,给我醒来!”抱起闭着眼睛的白泽,古修月紧张的大喊。
听到古修月再喊自己的名字的白泽用力睁开眼睛,望着神色慌张的古修月,露出个不算笑的笑。
“还以为你断气了呢!”松了口气,古修月抗起白泽向上面的班长走去,途中还不忘诅咒他两句。
白泽听着他的话心里乐开了花,一点也不在意他刚才是不是诅咒自己。虽然知道古修月不属于自己,但他依旧在关心自己,让他心里暖暖的。
把三根冰棍丢一起,古修月把白泽的被子也拿来,帮他们盖好自己也钻进去,抱着他打摆子。
“白泽,要不要叫人来接?”搓着他冰冷的手臂,古修月皱起了眉。
“不要,我还可以继续下去。”接回去便是认输,他还不想认输。
白泽摇头。古修月叹了口气,便望向另一边的老鸟。“班长,你已经挂了,快叫长官来接吧,我们陪你,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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