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扑通一声,二人跌进黄河里,刘星浮出水面,吐出一口满含沙子的血水,看看怀里的飞云已经断气了,心叹老兄你就安息吧,又见他手里仍抓着那对珀色双樽,就夺了过来装进自己的钱囊中,刚好可以放下,好歹能换取点银两吧,反正你也用不着!
船舱内一声娇呼,沈梦曦惊叫道:“林姐姐你怎么啦?好烫啊!”
扑通一声,刘星身旁水花四溅,热气袭人,他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肩头一紧,被人抓在了船上,刚要说话,只感觉肩头仿佛被火红烙铁印上一般,皮开肉绽,几乎可以闻到肉香,一声惨叫,连忙运功阻挡,口中大叫:“快放开我!”
林若男另一只手也抓在了他的肩头,凶恶道:“恶贼!你去抱着她,敢放手,看我不烧死你!”
刘星一阵挣扎带解释,均无效用,只好抱住了沈梦曦,被林若男半抓半抱带离了船只,几个起落间遥遥远去。
夜色如水,一弯新月,水面上泛起了粼粼的波光,船儿在轻轻飘荡!人影一闪,陆佥事的身影又窜上了船头,看着匆匆而去的三人,一丝诡秘的阴笑涌上脸庞。
远处那阴暗的山峰好像一个个择人而噬的凶猛怪兽,连绵不绝,蜿蜒起伏。远离了黄河,林若男手提着刘星二人一阵纵跃,感到体内的热能终于不再如何强烈,全身肌肤显现的红潮渐渐消退,体力却一直在下降,到最后仿佛全身要接近干枯一般,饥渴难耐,一阵痉挛抽搐,几欲抓不稳身下的二人。
沈梦曦被刘星抱在怀里,一开始二人脸对脸,她一阵脸红心跳,羞愧的只得把头埋在刘星的肩头,听刘星仍在不停的辩解着:“……你们要我怎么说才肯理解我啊!要说当时那种情况下,我若是不答应,那不是找死么!你们也知道了,那个老家伙有多阴险,有多恐怖!你们一口一个贼子,一口一个败类,又一口一个鹰犬,让人听着多寒心啊,是不是!好,我发誓……”
他心中却想,上一世过的够窝囊了,这一世遇上几个美女吧,个个强悍的不得了!遇上几个人吧,还个个阴险狡诈,更是强的离谱!拓麻的处处受人挟持,这世道,教人怎么活!我的命好苦啊!!
俗语言:话是开心锁,嘴似两扇门。
他这一路不知疲倦的述说,虽然没有令二女对他的印象完全改观,心中却有了稍许改变。即使是林若男,心中也不禁想到:这小贼虽然狡猾多端,又心黑脸皮厚,也许并不是特别的坏,看其甘冒生命危险救护我二人也可知道一二,恩,等把他押到捕风,一定要好好**下。
林若男这心劲儿一松,体力更加跟不上了,她跃到一处山腰,再没有力气前进半步,身子一软,压在了刘星二人的身上。
“哈哈……”一阵苍劲有力的阴沉笑声传来,三人往后方一座山头看去,惊见隐约间一道人影立在那里,正是陆佥事,听其敞声道:“小娃儿,你怎么不跑啦,是不是感到浑身乏力啊?哼,似你这以燃烧精元强自提升功力的方法,老夫见得多了!”
林若男一惊过后,也不予理会,盘腿而坐,打坐调息起来。那陆佥事又大声道:“刘星,老哥哥我给你个立功的机会,她们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你马上杀了她们二人,我便依然是你的老哥哥,否则,等我过去时,可没你的好果子吃!我数到三,你再不动手,你会后悔的,一!”
刘星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心中正衡量该如何做,听沈梦曦讥笑道:“刘星,听到没有,你现在想做那朝廷的鹰犬还来得及!”
“二!”
虽然做事应该及时判断所处的形势,但决不能毫无主见地随风吹两边倒,刘星一挺胸,大喝道:“老匹夫,你不用数了,当你给我喝毒酒,拿我做挡箭牌的那一刻起,咱们便已然势不两立。嘿嘿,既然现在是我们最虚弱的时候,你还不快滚过来!”
陆佥事大怒:“好你个刘星,老夫倒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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