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差劲之极!”
陆逸哼声着,就在众人诧异之时,突然施展出了他当年创出的《打狗十八棒》,刷刷刷,接连施展,在秋风扫落叶般的棒法之下,那些丐帮弟子全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刷刷刷,全都跌落河中去了。
那十几个丐帮弟子,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法居然使出了如此为了的打狗棒法,跟自己平时见到的完全不同,但威力却强大百倍不止啊。众人正兀自惊骇,却已经被打中了。皆发出怪叫之声,身不由已的飞身而起,宛如鲤鱼跳龙门,纷纷跃出轩窗,手舞足蹈,最终皆“扑通扑通”的落入湖中,溅起水花朵朵。
有一人机灵,飞出窗口之际,竹棒一横,想要别住窗框,赵敏抬掌轻轻一拍,劈空掌出,将竹棒撞偏,终究飞出了窗口,舞动着竹棒,怪叫着落入湖中。
屋内只留下陈友谅一人,见到如此异象,他怔然片刻,很快便醒过神采,望向陆逸,拱手道:“阁下好手段,在下佩服!只是,你怎么会我丐帮的打狗棒!”
“我自创的!”陆逸笑吟吟望着他,懒得再与他纠缠,袖子一甩:“你也去吧!”
陈友谅一肚子计谋,在泰山压顶的强大面前,却无济于事,只觉身体一僵,似是被无形的绳索缚住,身体不由自主的飞起,自窗口飞出,随即眼前一片黑暗,再无知觉。
这十几个丐帮弟子俱有几分水性,很快回到小舟上,见到陈长老落水,忙跳下几人,将他捞起,却已是没了气息,丢了性命。
“若要报仇,便让你们那个假帮主来罢!”陆逸的声音飘渺传来。
那些正在悲愤不已的丐帮弟子间,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清朗地声音,顿时吓得一声冷汗,他们是怕了陆逸了:会打狗棒法?威力还那么大的打狗棒法,此时绝不简单啊!当即招呼也不打了,场面话也没有了,架起陈友谅的尸体,就撑船而逃了。
赵敏长吁了口气,高耸的玉峰剧烈起伏一下,探头打量着下面的人,看了几下,便坐回绣墩,很是感慨地说道,“这些人实在是太乌合之众了吧?还不如我父亲手下的武林败类呢!”
陆逸心下苦笑,这丐帮却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的确,除了人多,就一无是处了。丐帮虽然人多,却多是些庸人粗人,实在难上大雅之堂,全靠帮主的英明,宛如一只狮子领着一群羊,一旦没了狮子,便成了一群羊,其衰落也是必然。
赵敏瞪了外面一眼,转头望向陆逸:“他们拿的是蛇吧?”
“嗯。”陆逸点头,忍着笑意,端起白玉杯,轻啜了一口,让琼浆玉液顺着喉流入腹中。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被赵敏收入眼中,登时怒哼了一声,狠狠瞪他一眼,她虽武功精奇,却仍是怕蛇,见了蛇,顿时四肢酸软,身体僵硬,便是一个娇弱女子,将武功忘得一干二净。
赵敏虽是薄嗔娇怒,心下却温暖,知道陆逸是关心自己,才提前出手,不让他们放蛇,并且直接将他们扔了出去,否则,容得这些人放蛇出来,自己定要出乖露丑。
“那个陈友谅……?”赵敏看了一眼下面,转头问陆逸。
陆逸放下白玉杯,微一抬眼,淡淡吐出两个字:“杀了!”
“杀了好!”赵敏本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对于坏人,那只有杀无赦!
陆逸装作不见,拈起莹白的棋子,笑道:“咱们接着下棋,莫让他们扫了兴致!”
赵敏玉手拈起一枚黑子,玉手雪白,棋子乌黑,对比极强,她轻轻按下棋子,叹了口气:“放这些人回去,指不定丐帮要倾巢而出来对付我们了。”
“不足挂齿!”陆逸摇头,对于丐帮,他失望之极,“如果他们真的不上道,我就亲手灭了他们,再重新建立丐帮……”
急风聚雨般地报复,并未如赵敏所料般马上到来。两人在西湖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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