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只见她恨恨的挥剑,剑法不自觉地施展,剑鞘仿佛变成利刃,密密的杂草簌簌而落,半腰截断。
“呵呵……,你们也问好几遍了!”陆逸呵呵一笑。
三人斗着嘴,终于来至一座残庙前,庙前两棵柳树已带着岁月的沧桑,却仍吐出嫩芽。
来至庙前,贝锦仪和丁敏君俱是发觉,这四周虽然荒凉,但也并非无路可走,只是自己这丈夫领的路,却是没人走过的罢了,实在可恨!
贝锦仪将三匹马拴来柳树旁,从储物手镯之中取出一个布袋子来,解开袋口,里面是自上一个镇子客栈买来的精料草料,给马吃上。
“夫君,我们就住这里吗?”丁敏君问道,打量着这没有香火黑洞洞的残庙,“看你面黑漆漆的,还不如搭帐篷呢!”
陆逸点点头,叹了一声,“哎……老实在外面搭帐篷,有些腻歪了,我们住进去吧,换换口味?”
“换换口味?”贝锦仪和丁敏君听了都是一愣有些怪异滴看了看陆逸,好像是要看出点什么似地。
“别看了,进去吧!在外面住帐篷,那露水的滋味也不好受啊!有污渍挡风遮雨的,再好不过了,再说,据说今夜有雨啊!”
“谁说今夜有雨的?”丁敏君不相信地看了看天,有看了看陆逸,“这满天星斗的,怎么可能下雨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得准的,该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的。”陆逸笑道。
听陆逸这么说,丁敏君二女倒是相信,毕竟陆逸说的话向来很准的。
庙门是关着的,丁敏君提着剑,小心的以剑鞘推开庙门,吱吱的响声中,昏暗的庙内,隐隐呈现出一尊泥像。
丁敏君如此小心翼翼,自非无因,她已听到里面有呼吸之声,虽说不像会吐纳之术,但不能不防。
陆逸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见庙门已推开,开口笑道:“有人吧?我夫妇三人想在此借宿一晚,有扰了!”
无人回应,陆逸也不介意,手中忽然出现一只*的红烛来,蓦然点亮,随即飘飘落至泥像脚下。
烛光中,昏暗被驱除,庙内顿时明亮起来,这时候,贝锦仪也进来了,她轻轻一拂衣袖,将庙门“吱”的一声被关上,晃动的火苗稳定下来。
丁敏君盈盈的目光扫视,见到了屋角处正搂成一团的三人。这三人坐在一堆干草上,围坐一团,正紧张的望着陆逸他们夫妻三人。
柔和的烛光之下,可以看到他们三人皆是孩童,身形瘦弱瘪,面色乌黑,是抹了一层灶灰,让人看不出容貌。
尤其护在前面的那个孩童,更是瘦得可怜,但一双眸子却清澈如水,乌黑的脸庞将其趁得越发明亮,在烛光下流光溢彩。
他们的衣衫极旧,却并不破,似被缝了无数次,明显皆是乞丐,只是比寻常乞丐要干净许多,虽然脸上抹着灶灰,却并无异味,仅有淡淡的草药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嘶哑的咳嗽声响起,越来越剧烈,躺在干草里的一个孩童身体颤抖,像龙是般蜷曲,似乎全身都在咳嗽,要把体内的一切都要咳出来一般,实是吓人的很。
清澈的双眸顾不得盯陆逸三人,她忙回身,轻轻抚着蜷成一团的同伴,清水般的眸子露出辈伤怜悯。
另一个孩童躺在干草里,紧紧盯着他们,冷漠的眼中闪着戒备与不屈的光芒,出带着警告的意味,他腿上绑着树枝,似乎正养伤!
陆逸暗暗一叹,看这个孩童的眼睛,便知道他历经坎坷,对世界没有了憧憬。
剧烈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只有呼呼的粗重喘息声,那个孩童全身的精力似被抽干一般,瘫软在干草里。
贝锦仪心下怜意大生,便要上前,却被陆逸拉了拉手,以眼神示意不可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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