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已经全部坍塌,只有自己醒来的房间还完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建筑残骸都长满了青苔,墙壁上爬满了藤蔓,此时都已经干瘪得发黄。
牧良心里憋得慌,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要不是自己即使赶走了狼人,就凭那家伙的蛮力,可能呯呯几下就能把整栋房子给拆了。
“啊啾!已经是冬天了么?!该死的,难怪这么冷!”
刚才打了个喷嚏,牧良感觉自己快要冻成冰棍了。再看看身后跟鬼屋没啥两样的建筑,他很难想象自己是从那个地方爬出来的。
真是该死,究竟是谁负责的啊!牧良把那家签约公司的所有人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这里如此荒凉,而且看不出有一丝人烟,即使呆在这里不是冻死也得饿死。哦对了,还有那头该死的狼人,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从草丛里跳出来。
牧良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这里。当他刚迈开一步时,远方一声枪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转动头寻找枪声的方向,但很快它就结束了。
牧良心头突然感觉到一片冰凉。在中国不可能让人随便使用枪械的,这里不是美国,不可能管得那么松,当然也有可能是猎人。但看看周围这如此荒冷的景象,牧良总感觉心里有点不踏实,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吧,至少这里并不是他一个人,虽然这枪声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至少能遇到活人寻求到帮助什么的吧,无论怎么样都要比冻死或饿死在荒郊来的好些。
牧良拨开杂乱的草,小心翼翼地前进。这里地势很平坦,不是什么山区丘陵,再加上这里杂草丛生,其本身视力又不是很好,诸多负面因素使得他的视野范围不是很宽广。在荒郊,最忌讳的就是没有明确的路线了,这样盲目前进何时才是个头,不过对于现在的牧良来讲,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上了。
沙沙沙……牧良尽量发出很小的声音,免得又引来狼人的注意。他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天空干净得没有一朵白云,这不禁让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连一只飞禽也没有?”
他小声的嘀咕着,心中有些忐忑。说起来刚才有枪声的时候也没有群鸟纷飞的场景,虽然这里确实很荒凉,但也不至于连一只生物都看不到吧。到现在为止,牧良连一只飞虫都没看到,这对于荒野来讲也实在太过诡异了。
“总觉得发生了什么。”
这里已经被废弃很久了,植物都已经把自己的领地肆意扩张。牧良在这里凭着运气乱走,但寒冷不断地压榨他的体力,夺取他的体温,牧良感觉自己在受拷问一般。尤其是他的脚趾,都已经被冻得发红,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他不敢跑,他感觉自己一旦跑起来,自己的脚趾就要掉下了。他搂着自己,不断地摩擦胳膊,往手上哈气。
“真是个鬼地方,走了几个小时了还没出来?”
实际上牧良也就才走了二十分钟而已,但在寒冷的拷问下,他度秒如分。
太冷了!牧良敢肯定就算是生肉在这里也能保存十天以上不腐烂……这么说也确实有点夸张,但他和寒冷拼搏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内心逐渐产生了退意,他甚至想呼喊,想把那个鸣枪的家伙引来,可理智最终阻止了他那种愚蠢的行为。
于是,牧良一边一路上骂着天上看笑话的白胡子老头,一边缓慢行走着。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太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让气温回升了一些,这使得牧良好受了一些。他四处张望,发现周围的草丛长势要比之前的矮了许多。这是个好的预兆,说明他快要走到这片植物领地的尽头了。
他缓慢前行,视野也慢慢开阔起来,在天际之处,似乎有一点灰色露出脑袋。
起初牧良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他视力有限,太远的都是一团模糊。而逐渐靠近时,那灰色的玩意逐渐显露身形。
牧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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