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自己耍威风就可,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最后会有大名府官员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阎婆惜虽然按老爷吩咐作了,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毕竟这里不是阳谷,大名府官员更非县城官吏可比,谁知道那陈主事不但帮自己演戏,最后走时又是这般谦恭,阎婆惜又怎会不迷迷糊糊,如在梦中?
“老爷好厉害!”冬儿长吐了一口气。
阎婆惜深有同感,默默点头。
“也不知道老爷到底是哪方神圣,怎么到哪儿都能吃得开?在阳谷就不说了,这来了大名府,又立马把卢家压了下去,夫人,昨天奴婢可是打探的清清楚楚,卢家在大名府,在河北都是有名地很呢。真不知道咱老爷哪儿这么大神通……”冬儿在那里喋喋不休。
阎婆惜默然,从昨日起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在思量老爷的身份来历?
“夫人,我知道老爷是谁了?”冬儿忽然道。
阎婆惜眼睛一亮:“老爷是谁?”
冬儿道:“夫人您想啊,就看老爷从昨天拿出的排场,施展的手段,再看官老爷对夫人的敬重,老爷能是简单人物么?”
阎婆惜啐了她一口:“小妮子就会卖关子,你说的这些谁又不知道了?你倒是说说老爷是谁啊?”
冬儿笑道“夫人莫急,您想想,咱老爷姓什么?”
阎婆惜瞪了她一眼,冬儿不敢再卖关子,说道:“那夫人再想想当今大名府顶尖的人物又姓什么?”说到顶尖人物,伸出拇指晃动。
阎婆惜道:“顶尖人物第一位自然是贵王,好像也是姓武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看向冬儿:“你是说咱家老爷是贵王?”
冬儿摇头笑道:“老爷虽然威风。却又怎可能是贵王,贵王可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老爷可比不上。”
阎婆惜不服气地道:“你又怎知咱家老爷比不上贵王?”冬儿吐舌头道!“是是,咱家老爷是天下第一,谁也比不过咱家老爷!”
阎婆惜白她一眼,道:“少在那里卖弄嘴舌。那你说咱家老爷到底是谁?”
冬儿道:“奴婢猜想,咱家老爷或许和贵王沾亲,说不定还是兄弟呢!”
阎婆惜微微点头,冬儿的话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还真有这种可能。
“好了,别乱猜了,老爷早晚会说地。”阎婆惜坐回石凳。夹起一块绿绿地果块放入嘴里,虽然昨天那些侍女(宫娥)为阎婆惜讲解半日,却是早就忘了,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水果叫什么名儿。“冬儿你也尝尝,不是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么?怎么番邦水土养不出人样儿,果子却养地这般好吃?”阎婆惜啧喷称奇。
冬儿笑道:“奴婢可没这福气,养刁了嘴怎么办?”
阎婆惜想起方才讥讽卢夫人的话,不由也笑了起来。
西院的卢府,此时却是愁云惨雾。
卢员外看完手中信笺,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陈主事。
陈主事微有局促,毕竟平日称兄道弟。今日却要彻底撕破面皮,怎么也有些不自在。搓搓手。挤出一丝笑容:“卢兄,事儿你都知道了。给兄弟个话吧。”
本来面如银盘地卢员外此时脸色铁青,话间再无客气:“陈大人的意思是叫卢某赔钱了事?”
陈主事笑容一敛,语气也生硬起来:“卢兄莫非赛想闹上公堂?”既然你不识趣,那还和你客气什么?
卢员外盯着陈主事道:“闹上公堂又如何?拙荆说扯断的根本就不是那根‘五珠护凤”红儿又失了踪,分明是被对方收买,如今人证都是他们的人,怕是不能令人信服吧?”
陈主事嘿嘿冷笑:“卢兄!卢员外!枉你一世精明,今日却这般不晓事,兄弟坦白告诉你,红儿在大名府衙,无它,寻求庇护而已,说了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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