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打抱不平,但实则却是担心你再伤害到另一个人。
也许在旁人看来,薛宗这样的心理简直可以说是变态了。
但其实,任何心思重的人若处于他那样的位置,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薛宗渴望有真正亲人的关心,而不是来说什么公平之言。
仰望房顶,薛宗沉默许久轻笑摇头说道:“薛宗,何必要这么纠结呢!在怎么说他们都已相处数年之久,你只不过是被人意外救下而已,如今人家照顾你数日,你不知感恩戴德,竟还伤感人家话语中的意思是向着别人,可笑,你还真想人家把你当亲人了?别傻了,睡觉。”
薛宗笑着说完,闭上双眼休息。
然而在合眼的刹那,却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悄然流逝……
门外,程云诗在从房间出来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她并未离开。
此时隐约听到薛宗的话,她这才发现之前话中的确有些不妥之处,只是如今在返回去劝说又显强辩,所以程云诗微微摇头之后,还是迈步离开了。
转眼间十日已过,薛宗的伤势已近乎完全恢复,所以今日,他便被凝神楼执事宁远请到了议会大厅。
薛宗刚进入大厅,便看到不远处的羽长弓和一旁的程云诗,顿时脚步一顿,心中隐有难受,但随之还是面露微笑,迈步其中。
羽长弓察觉薛宗的情绪变化,心中已然乐开了花,视线更是长久锁定在薛宗身上,好似再说:看到了吗?小子,不管怎样,云诗永远都是跟我一起的reads;。
薛宗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拱手说道:“宁前辈好。”
“好好,快坐,上茶。”
“谢前辈。”薛宗落座请茶水。
宁远则笑着说道:“我看阁下年纪尚且,但却天赋异禀,修为惊人,倒不知家父是谁?师从何人?”
说罢,他又唯恐唐突,连忙又道:“阁下不要误会, 我只是想看看教出如此才俊之人老夫是否认识,更何况,接下来让两位观看的凝神瞳,也是我族中至宝啊!”
这话说的很好听,但实则就是唯恐薛宗来历不明,得到凝神瞳之后会流露出去。
所以就先问问家里情况,日后若真的出了差错,也好能上门问罪。
薛宗自然懂得,只是,他如今已离开九黎族,师尊黎臣更如世外仙人一般,说什么都感觉不妥,所以一时间,他沉默了。
而就在这时,程云诗起身迈步上前说道:“宁前辈,在下程云诗想为他作保,不知可否?若日后,他真的出现什么问题,前辈大可找我要人。”
宁远眉头微皱,随之展颜轻笑道:“你是宁儿的好友,老夫自然放心,只是,羽长弓侄儿有飞羽天外作保,一族保两人,我唯恐日后这账有些算不清啊!”
程云诗微微一笑道:“宁前辈放心,云诗不以飞羽天外作保,而是用众重楼。虽然如今众重楼尚且人微言轻,但云诗还是希望前辈能应允。”
程云诗说罢,直接拱手而下。
而她这一句话,却着实令在场薛宗和羽长弓两人同时震惊。
众重楼现如今的确还处于发展之势,但这其中的意义却大有不同。
毕竟,羽长弓可也算众重楼的一员,而如今,众重楼竟然保了薛宗,如此轻重之分,简直是一眼便可明朗。
所以羽长弓当时脸色就拉了下来,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因为,他在开始还嘲笑、挑衅薛宗暗语自己是跟程云诗一起的,随之这转眼时节,程云诗竟然就拿整个众重楼保了薛宗,这变化,简直令人发狂。
薛宗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这样转折,心中很是高兴,在对程云诗感激一笑之后,目光转到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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