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他抱着”,生化武器般的笑颜。
胧参与了建造村塾的整段工程。为了该在庭院种多点松树还是种多点樱花,他跟高杉闹得很不愉快,后来松阳跑过来调和,笑眯眯说不让他俩插手了。
结果他俩都后悔了。因为松阳在庭院的树下立了几列灵牌,是他所有丧生在火海和战乱中的学生。
“没关系的,小孩子才不会害怕呢。平时讲完故事,他们还会指着那些名字问‘哦哦!这就是射箭很厉害的那个前辈吗~’什么的。”
松阳声音放得很轻,因为有个流着鼻涕的小鬼在他腿上睡着了。
“虽然理智知道不可能——但是,会有学生们还在身边的感觉呢。”
当初,是松阳背着胧趟过了龙脉,去找了太宰和与谢野救治。
虚被关得闷得慌,踏上了去其他世界搞破坏的大魔王之路,几个学生也暂时在忙重建江户的事——小太郎还好些,银时和晋助有时候也缠得太紧了——他顺着歌舞伎町那口连通龙脉的井下去,悄悄带着胧走进了龙脉。
与谢野的治愈异能非常强悍。哪怕是剧毒的血清在强行改变龙脉血的成分时,她也能通过异能让胧的痛苦降到最低。
太宰回过头来,看着松阳的神情有点严肃。
“松子,你也让与谢野小姐治愈一下嘛。”
“我好好的,治什么呀?”
松阳的笑容稍微有点挂不住了。
……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才对,明明连止痛药都留在银时家里了。
“呐,我什么时候才能到松子家里玩呢?”
“随时欢迎你,太宰先生。”
“唉~~~最近我这边突发状况很多,超烦的。松子也别整天围着自己学生转,多来看看我嘛。”
“是是。”
“一周——七次!”
松阳笑着拉了拉黑发青年举得高高的手臂,“撒娇也要有限度喔。”
刚醒来的胧异常沉默,也异常迷茫。似乎对自己重归普通人的躯体很不适应,沉默地躺了一天后,他小心地问了松阳一句:“您有什么需要我效力吗?”
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他看起来更加茫然了。
——若是对松阳没有使用价值,他有什么资格能留在松阳身边呢?
“对不起。又一次擅自替你做了决定。”
带领他在龙脉川流旁行走的时候,松阳轻声说。
“几百年来,与我相关的,总是些不幸的事情呢。哪怕是一次也好,想要看见你获得幸福。”
发着光的龙脉静谧地流动着。他听见松阳同样静谧的声线。
“胧。我们从头再来吧。”
——从头再来。
不会再有比这四个字更有分量的东西了。
要经历多少次被碾进地狱里的苦楚,过着多么无可救药的一生,才能拥有想要舍弃一切的绝望?但广漠的黑暗里并非一无所有,而是鼓鼓囊囊地藏着救赎的光芒。
噩梦乍醒。绝处逢生。
灰白发色的男人僵立片刻,身体都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松阳在前面领着他,也并没有回头看他的神情。
“什么时候开始都没关系,胧只要慢慢地、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就好了。去尝试各种各样的事情,认识各种各样的朋友,任何时候觉得不开心的话,任性一些掉头就走也可以。
“胧已经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也有想好好保护你的人。”
回去的地方——如果没有三个黑着脸的学生在等他回来,那么的确算是一个安宁的归处。
对于自家老师留了一封书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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