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拜托您把这个锦盒亲手交给月儿,然后带她到敦煌找梁爷爷。”
“请侯爷恕罪,周某实难从命”听了武安侯的话周剑武的眉头蹙了起来“要走也是侯爷先走,我跟赵将军先在这里拖住李子轩,侯爷混在众女眷中从后门离开”。
武安侯的意思很明显,是要他周剑武带着这个锦盒去找月儿,而武安侯爷将拖住李子轩诸人,让他有机会安全离开;他周家世代都对武安侯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做抛下主子自己离开的不忠之事。
“船长总是最后一个离开自己航船的”安武侯将锦盒递到了周剑武面前,轻轻的说道“月儿是我姜家唯一的血脉,她的安危对于我来说,胜过我的性命”安无侯的眼神似火一样的在闪烁。
“我想、、、郡主她更希望见到的是侯爷您”周剑武避开了安武侯那如火般灼热的眼神,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焚化。
“一个丢弃自己士兵的统帅,他不会是一个好统帅的”此刻安武侯的脸上有一丝悲恸闪过,他恨,他恨自己无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从小到大他都一直是天才的化身,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谋他都要远超于他的父亲,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少主人将来的成就必定非凡,他几乎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神了。
父亲去世时,他曾暗中发誓,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不再受伤害,然而如今侯府覆灭在即;他,整个侯爷府中的神却既然无能为力,他的喉咙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使他快喘不过气来,想大声呼喊,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如今整个侯府的空中已经有死亡的气息开始弥漫,府卫的集结声,女眷们惊恐的嘈杂声都在侯府的上空弥漫开来,像是藤蔓一样异常疯狂的蔓延,但是他们并不乱;此刻他们的心中还有希望,姜明昭如果在这一刻情绪出现失控无异于亲手将他们心中的希望击碎。
“我想周叔叔也不希望我是那样的一个人吧?”慢慢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武安侯姜明昭再次开口道。
“但是,您是老侯爷唯一的香火,我不想对不住老侯爷”周剑武依旧没有接过锦盒,但是他的语气中有一丝悲恸,他的眼眶在快速的泛红“将来你让我如何去面对老侯爷。”
只听“苍朗”一声。
武安侯拔出了随身佩带的长剑,横在了自己的颈前“那我现在就去见父亲。”
当看到武安侯手上的那把剑的时候,蓝衫中年人的脸色突然变了,这把剑就连他做梦的时候都会时常梦起,老侯爷当年正是用这把剑救了他周家
望着那柄长剑,此刻周剑武的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这是一个令他痛苦的抉择,他的心就像是有千万把刀在割一样。
许久之后,周剑武才艰难的开口道“慢着、、、、周剑武、、、、遵命就是”周剑武此刻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双手微微颤颤的接过那个锦盒;没有人知道他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周剑武颤抖的身躯对着年轻的武安侯磕了三个头后,缓缓的站起身来。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快死的人,双手紧紧的将那个锦盒抱在怀中,原本他那闪着精光的眼眸此刻却是一片浑浊,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周剑候仿佛苍老了好几十岁。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间,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脸颊滑落,他明白,他这一转身就是生与死的离别。
武安侯重重的坐在了紫檀木的太师椅上;望着周剑武那离去的背影,快要认不出来了,佝偻成就像是八、九十岁时日无多的老人。
武安侯望着书房中从香炉里冒出的一缕缕熏香静静的出神,原本悲恸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欣慰,幸亏自己之前早有准备,先把月儿暗中遣送离开,不然今天他姜家真的要一个不剩了。
呼
年轻的武安侯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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