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面,过了两刻钟才离开的消息时,也只是略微吃味了一下,然后遭到养伤期间无所事事的詹姆士的嘲笑,两个老友一阵互损,就把事情放下了——
虽然没有直接出手,但安格斯出借的金弓在那一战中的作用,是没有人质疑的,安格斯可以说间接杀了那个红衣主教并救了所有人,如果这样的人都会是间谍的话,那么就没有人不可疑了,好看的:
只是这样的答案如果到了帝都,是交代不过去的,发生了红衣主教的事件之后,安格斯的神圣帝国身份在队伍里就十分突兀,帝都的监察部的那条老狗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人,为免安格斯尴尬,现在离开也是好事
而且弗里茨正在为捉捕间谍的事焦头烂额,那个叫杰姆里安的红衣主教被绞成了碎末湮粉,半点残骸没留下来,但红衣主教出动的大动作,不可能没有别的人辅助布置,而弗里茨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揪出来
就在这天下午,运送着黑色棺木的两辆旅行马车,在一队佣兵队的护送和弗里茨吩咐的畅通无阻的通行令下,离开了全城封锁戒备森严的逊金河港
***
鲍尔曾经是逊金河港的一个警备队小队长——
别看这称谓鞋在一个不以军事为目的简称的商业港中,港口警备队是唯一的军事机构,最大上限也不过三千人,而逊金河港警备队宠编制是二千,而鲍尔手下小队足有一百人,除了顶头的头儿之外,他已经是警备队中第二层的头面人物
但鲍尔这两天心情很不好,街坊们路过他家门前时,半夜不时能听到门内打骂的声音和女人小孩的尖叫哭泣,但街坊们谁也不敢去招惹这位老爷,在逊金河港,谁不知道港口的警备队有时是比码头那些黑帮流氓更无耻的流氓呢?
前两天下城区北区被那头大章鱼毁了大半个居民区近一千平民死在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的消息被传出后这位比流氓还流氓的流氓头子还曾经买了酒在家里大醺一超醉后哇哇叫着什么死得好终于踢开这块拦路石之类的醉话,这两天据说被提拔之后,反而却不高兴起来,可见这位流氓头子的喜怒无常
不过再怎么心情不好和打老婆,这个流氓头子却没有再买酒喝了,因为他必须天天清早出勤巡卫到半夜,才能回家
逊金河西岸,鲍尔带着一群手下走在闭门禁户的下城区街道上,肮脏狭窄污水横流的小路上没有一个行人鲍尔踩着一滩滩积水走着,一边听着自己一个手下的抱怨
“头儿,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大日头下一整天巡逻搜查逮捕的,我们把城里的流氓小偷都抓光了,兄弟们也折损了六七十个,病的铂伤的伤!”
“快到头了子爵堡里住着的那些大人们是要上帝都的,总不会一直这么待下去,你们这段时间好好表现,帮我把大队长这个位置坐稳了,等这段时间过了,总有你们享受的时候!那些伤病的兄弟也别慌那些大人们让我们做事,不会亏待我们的!”
鲍尔大包大揽地拍着胸口,安慰着手下其实心里却也十分没有底:
警卫队长这个位置,一直是有爵位的贵族老爷才能任职的,如果不是和里皮子爵有点乾的人都被咚下去,乾广泛,也轮不到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平民小子出头自己等受勋队伍离开后会是什么前程,他也没有把握
但他现在想的不是警备队长这个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位置做到这个位置后,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么坐如针毡,单是他这些天听说的东西,就够让人心惊胆跳的
菜市口的绞架上,至今还悬挂着以前常常挤兑为难他的两个前警备队长心腹的尸首,这些还只是不够格被砍头的,据说监狱门前的铡刀下那些小贵族的哭号和横淌的鲜血一直没停过,只是平民并不允许观看贵族行刑,传闻也没有扩散,否则早就成为了手下的一件谈资
但鲍尔不是这些什么都不懂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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