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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醒来的时候是在重症监护室中,身体多处骨折,经过医生的妙手终于将他重新组装,满身的石膏和绷带。醒来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褚溪得到消息激动不已,一下子振奋起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爸妈。当初医生告知再不醒来也许就是植物人时,褚家的人都近乎崩溃,现在看到他能说话能认人,都说老天开眼,总算把命保住了。
醒来后,褚墨说得最清楚的一句是:“姐,晓悠怎么样了?”
褚溪落下眼泪,告诉他:“听说她转院了。”
褚墨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说:“好,好,好。”然后沉沉睡去。
有时他一睡就是十多个小时,褚溪担心老弟是不是睡得太过踏实,便去问医生,医生检查后说:“没关系,睡觉是一种最好的自我恢复。”
三天后,褚墨胃口变得好起来,精神也恢复了不少,聊着聊着见爸妈不在又问老姐:“姐,帮我去看看晓悠吧。”
褚溪轻叹一声:“唉,你还挺痴情的,自己伤成这样还想着她。”
褚溪打听到晓悠转院的地点后驱车去了另一个城市,那是晓悠的家乡。
出事后,褚溪一心关心自己的弟弟,并没有对晓悠这里关切,听说她转院后还是第一次来找。在晓悠住的医院走廊里她见到了刚从病房出来的沈锐,情绪并不好,之所以认出沈锐是因为她见过那张报纸,这张年轻俊朗的脸上满是胡渣,憔悴不堪。
沈锐听她是来见晓悠的,神情恍惚中眼眶一下子湿了,顺着墙壁滑落坐在地上,喃喃道:“没了,都没了……”
褚溪惊讶着,手里的花束也掉在地上,人没了,要花还有什么用。
~~~#~~~为了安抚褚墨,褚溪一直瞒着他,说晓悠现在恢复的不错等等,直到褚墨能下床走动做康复,褚墨说:“我要快点好,这样就能去看晓悠,我还没对她说声‘对不起’,是我错怪她了。”
褚溪听后心头一阵酸涩,本想掩饰却止不住眼泪流下来,只能夺门而出。褚墨见老姐这样反常猜到了什么,每每见了褚溪就要急急的问起,褚溪终于说出实情:“我去的那天……没见到晓悠,人没了……。”
“没了?”褚墨的嘴唇掀动着,眼睛里的光彩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姐,没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之后的褚墨倍受击打,似乎失去了努力生存的意义,再也不配合大夫的康复,也不配合用药。要么就是睡得死死的,要么就是双眼空洞的看着屋顶,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皮囊。
因为褚墨出事,集团又重新委托给职业经理人彭总管理,当彭总看到褚墨这个样子,对褚爸爸说:“他这样子是要毁了自己啊!要想办法救救这孩子。”
褚爸爸也是这样想啊,可让人焦急的是这孩子软硬不吃!这些天褚家的人轮番劲他,说了一堆开导的话,却统统像是说给一块木头,毫不见起色。医生警告过很多次,不能放任病人这样自暴自弃,每天靠输营养液维持不是办法,不然,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一条命会生生耗没的。
后来,司马带来了一样东西,终于在他这谭死水水面上点起一圈涟漪。
司马找到了晓悠当初进入公司参加面试的录像,放给褚墨看,起初他并没有什么反应,明明醒着却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
录像的声音出来了,司马将音量调好,坐在一旁看着。
“我是36号元晓悠,二儿元,春晓晓,悠然悠。我毕业于……”
褚墨的眼睛睁开了,但仍是没有动弹。
录像仍在播放着,只听有人问她:“你对广告行业有什么见解?”
回答的声音有些怯怯的,却透出一股小小的自信:“可以用实物举例表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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