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去。
在城东秦府门前她下了车,可是她怎么开口去问?她在门前不停地徘徊,不停地思索。当下冯距已认准他的父亲谋反,已下令斩草除根,她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在劫难逃。可是,她能以什么名义敲开秦府的大门呢?
正在犹豫之际,秦府的大门开了,里面走出两个人来。这两人每人牵着一匹黄马一边走着一边还谈着什么。沈春雁认出其中的一位正是秦江月,另一名她也认识,在一次陪练时秦江月曾带他来过怀远寺,他的名字叫许长虹。
沈春雁头戴竹笠尚有面纱遮挡,秦江月没有认出沈春雁。当他与许长虹伏身上马之时,沈春雁小声喊道:“大师兄!”
秦江月愣住了,没有认出眼前的女子是谁。沈春雁当即说道:“我,白小鹅!”
“是你?”秦江月很惊异,隐姓埋名的沈春雁不怕危险闯京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有事吗?”
“有事。”
“办何事?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沈春雁笑了笑,“你近几日不去怀远寺忙什么呢?”
“啊……”秦江月也笑了笑,他知道几日不去怀远寺,沈春雁心中有了牵挂。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竟然忘了向你辞别。”
“你不在青云寺了吗?”
“还在。只是有事要做,没有时间陪你练剑了。”
“我不是找你陪我练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平安。”
“啊,”秦江月很受感动,他激动地说,“很平安,师妹放心。”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是你不要冒险。”沈春雁很想问秦江月“你在做什么事?”但她没好意思问出口,“我不耽误你们,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马上回怀远寺。”
“既然来了就到府上坐坐吧!”秦江月亲热地说。
“我只想见见你,知道你是否平安?既然见到了就不到府上打扰了。”
“我父在家,你应与他见见面。”
“以后会有机会的。”
沈春雁坚持不到府上打扰,秦江月也不再坚持:“我送你吧?”
“大师兄不必送,我还是坐我来时的那辆马车。原来沈春雁雇来的那辆马车正停在胡同口。
“那我们就分路而走,祝师妹一路顺风!”
两个人上马后,许长虹向沈春雁挥了挥手:“师妹放心,有我在,你的大师兄不会有事的!”
“怪!他不是你的大师兄?”
“主要还是你的!”
“耍!”沈春雁又气又好笑,“我不会领你的情。”
沈春雁一转身走向胡同口的那辆马车,向秦江月招招手:“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秦江月也向沈春雁摆摆手。
等那两匹马跑得无影无踪了,沈春雁才让车夫扬鞭催马。在晃晃荡荡的车厢里,沈春雁心潮翻滚。她不知道秦江月干什么去了,虽然她很想知道。凭她现在的身份她无权干涉他的自由,她也无权问他倒底在做什么。她与他的交往是因佛教内部的教诫,至于元宵夜她如何与他相遇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她没有想到自从那个夜晚后,这个叫秦江月的公子哥竟然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他知道她成为了太子妃,也知道她的丈夫被杀,还知道她的坟被盗……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很是暗然:“命运为何要这么安排?让人痛苦不堪……”
正在她心灰意冷之际,一个声音传过来:“白小鹅,你先不要走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马蹄哒哒的声音。
沈春雁揭开窗帘向车窗外望去,发现秦江月回来了:“怎么,他改变主意了?”
“师妹,我要做的事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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