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但无人敢阻止的看热闹的人群。
只不过这两个平民的待遇有所不同。
一个趾高气昂的走在队伍最前面和络腮胡子男人并肩而行。
而林飞手脚镣铐走在队伍中间颇为无奈。
世道不平。豺狼当道。受苦的永远是贫苦百姓。
官府在月阳镇的最中央。四周高墙林立。朱门青砖。占地差不多已经有了整个城镇的三分之一。
“一个老百姓吃饭都成问题的城镇。官府居然修建的如此气派。这些。可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啊。”
林飞心中感慨。果真是山高皇帝远吗?
当铺老板和络腮胡子直接进了内堂。一个非常豪华气派的阁楼。而林飞则被带到最后面一座地牢当中。四周全是密封的青砖。普通凡人被抓进来。绝无可能逃出去。
“到了。你就在这个房间。”押解林飞的士兵将他带到了一间牢房之前。打开了门。将他关了进去。
“小兄弟。你不要怪我们。我们也很无奈。”士兵带着同情看向了林飞。
“我知道的。不怨你们。我只会找那两个家伙算账。”
“嗯。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我知道了。”
林飞疲惫的坐到了枯草铺就的地板上。重重的霉味扑鼻而来。他仔细打量着这里。坚固的牢门。全部用精钢所铸。房间与房间之间的空隙只能容一只手伸过去。地牢之中常年不见阳光。难怪如此潮湿。
“兄弟。这么年轻就进来。犯了什么事情?”
旁边牢房传来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扭头看去。一个头发乱七八糟浑身衣服破旧的成了碎布条的男人正看着自己这边。
“犯了抢劫罪。”
林飞言语中带着嘲讽。不过这会却是在挖苦自己。
“哦?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抢劫犯啊。”
那个罪犯仔细的打量着林飞。
“他们说我有罪。我就有罪。”
“这么说。你也是被冤枉抓进来的?”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是冤枉的?”林飞来了兴趣。
“他们说我犯了杀人之罪。”
“其实你并没有杀人对不对?”
“只怪我那娘子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在外面勾引了野男人。居然合谋要杀我。可惜被我识破。扭打之时那野男人不幸失手杀了我娘子。所以我就进来了。”那个罪犯苦笑。
“难道这里就没有正义了吗?”
“正义?可能有吧。不过永远不会出现在这月阳镇。这里有多少人是被冤枉进来的。不信你看看他们。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能有力气杀了一个年轻人吗?一个瞎子能偷走别人家的钱财吗?”
林飞眼睛巡视了一圈牢房。所有犯人都精神涣散。双眼无神。
只有一个佝偻在墙角。满头白发披散的犯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人在他左边。而跟他说话的男人在他右边。他拖着镣铐来到了牢房的最左边。
眼前这个犯人正在地上不停的用木炭写着什么。林飞仔细一看才看清楚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小兄弟。别理他。他是个疯子。”
“啊?大哥为什么这么说。”林飞不解。
“这人关进来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我进来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也不过审问。*三餐吃着。也不说话。净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哦。我知道了。”
也许真的只是个疯子。他心想。正常人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就算本来不疯也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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