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任何困难都阻挡不了她来看弟弟的脚步。估计你姐夫也会一起回来。听听,顾大局长比起你姐来可是差得远了。”顾晨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然后把皮削掉,递给了顾平安。然后又随手拿了一个苹果扔给了旁边眼巴巴望着他的儿子。
“老爸就是偏心。”
顾平安笑了。其实自己父亲每天都有打电话给照顾自己的那个高护,询问自己的情况。只是这个打电话的时间是十一点以后,估计那个时候爸爸才有时间,毕竟高校招生、助学金事宜等等也是十分忙的。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已经睡下了,为了不打扰自己才打电话给高护的。那个高护早就偷偷告诉自己了。
这是他的一家人,哪怕自己身体不好,一直是家里的累赘和负担,却依旧爱着自己。
顾晨一直呆了两个小时配顾晨聊天,直到被助理打了三个电话催促这才离开,走之前为了让自己的弟弟好好休息,还把顾乐给拎走了。
两个人走后,顾平安来到这个独立病房附属的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人,顾平安不由有些精神恍惚。
镜子中的人虽然长相清秀,但是十分的消瘦苍白,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仿佛是个一碰就会碎的玻璃人。明明还不满二十岁,但是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年轻人的朝气与活力了。
很熟悉,但是又很陌生。
明明是自己的脸,但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顾平安觉得自己在生死边缘挣扎之时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一切已经忘记,但是梦中的自己已经是健康的,有目标有追求的。而不是每天都和大把的药丸打交道,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
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依旧苍白的自己,顾平安自嘲的一笑。
自己真是奢求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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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儿快走!逃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不要为我们报仇!”
把自己的儿子推入密道之中,这个平日中只拿过针线的妇人毅然拿起了冰冷的剑,只为给自己的孩子争取一线生机。
司徒苍回过头,只看到娘亲决然的放下了断龙石与下一刻从她胸膛贯穿而出的染血的剑。
“娘亲!”泪水不由止住的流了出来,但是司徒苍没有在犹豫,向密道深处跑去。
五岁那年的冬天,司徒苍的世界崩塌了。
威严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老小孩一样会和他玩耍的祖父、会关心他的叔叔婶子,全部倒在了那些陌生人的刀剑之下。往日温馨的家被大火焚毁,他也有三品大员家的备受宠爱的嫡长子,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听说了吗?司徒大人一家全死光了。”
“怎么回事?”
“昨夜大江胡同走水了,司徒大人的府邸起火,全家都被烧死在里面,连个丫头婆子都没跑出来。”
“真是可怜啊。司徒大人可是个好官。”
“天干物燥,以后可要注意了。”
……
一场灭门惨案却被定性为意外,除了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之外,在没有引起更大的波动。
小茶馆外面的一个角落,一个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小乞丐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在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破碗。听着茶馆里人们的议论,乱发掩盖下一双眼睛如同寒冰一样冷。
这是昨夜灭门之祸唯一的幸存者,司徒苍。作业从密道逃走,在郊外一座破山神庙中呆了一宿,再次醒来之后他没有逃走,而是与一个小乞丐互换了衣服,在泥地里打了一个滚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之后,再次回到了城里。
没有回大江胡同,因为他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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