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一人身上。
那人双手后背,面向西城门处,冷眼望着那进进出出的人流,就似来自天外之人,审视着这个世界。
今日的西城门比之往日着实热闹许多,人流不断,不时便有一群商队或是农民涌进这东盟最东的城市。
楼顶那人望着一队方进城的运输队,面上露出平淡的笑容,两眼更精光闪动。这时,人影一闪,一名红色紧衣的中年人从天窗处走上楼顶,来到了那人身后,躬身行礼道:“四堂主,一切已按四堂主的吩咐办好。”
此人正是同心商堂的四堂主张若虚。
张若虚转过头来,点了下头,道:“好,对了,东山你要记住定要将商堂在东城的暗势力隐藏好,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能有何行动。”
吴东山点了下头道:“属下明白。”
张若虚也点下头,道:“你快去隐藏起来吧,快要有事情发生。”
吴东山再行一礼,退了下去。
张若虚又转过头来,向下望去,正望见那运输队的一辆大车上货物散落地上,运输人员全向大车聚去,拾捡货物。
张若虚脸上的笑容更浓,不时摇两下头,像是侥有兴趣的欣赏着一出好戏。
这时,那些运输人员突的扑到车边,将手伸进车内,待到抽出手时,每人手中已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呼喝一声,向守护城门的制安军冲去。同时,四周进出的城民也都从身上或是它处抽出武器,冲向城墙顶。
惨叫声、兵器交接声立时淹没了一切,血开始洗染这平静多年的城门。
守门的制安军毫无防备,立时吃了大亏,死伤过半。其余人纷纷抽出武器,顽强抵抗。而城墙上的守军也是在没有提防下被那些人冲将上去,就在那城墙顶上撕杀起来,不时的有人长叫声中坠墙而下。
楼顶上的张若虚对着眼下的惨烈景象不觉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乱世便是这样。”
突的,整个东城的地面震动起来,城外一阵哄呜的铁蹄声响起,从张若虚处望去可见浓浓的尘烟漂荡上空中,惊天的鼓声随着四起。
张若虚脸上露出些许赞叹神色,自言道:“这些军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属于哪方势力呢。真想不到我动用商堂一切势力察了如此长时间仍一无所获。”
这时,城门处的打斗已停止,血地上横竖躺着各样制安军尸体,而那些运输队人已将城门牢牢控制住,将那城门完全打开。
蹄声连绵不绝,忽的,从城门处向内涌进黄色的烟尘来,烟尘没等散开,一道道灰影从烟尘中冲将出来,进入东城城内。
整个东城如滴了油的热锅炸了开来。城民呼号叫喊,四处乱窜躲藏,酒楼店铺全飞快的关上门面。不少妇人大哭着叫喊走得不知哪去的孩子名字,更满是体弱的老者倒于地面,无人理会,边哭着边吃力向道旁爬动。
一队队的制安军急匆匆向西城赶来,却被那进城的骑兵队一下冲开,沦为骑兵练刀之物。血色的地面迅速向东城内扩大。
只一阵几千骑兵便冲入东城,接着是盔甲整齐的步兵,步兵方一进入东城,便沿着蹬城台阶,向城墙上杀去。
张若虚摇了摇头,抬头向西南方的丹春城方向望去,他知道同样的一幕也在那里上演着。
军队不断的涌入东城,而赶来的制安军则节节后退,几要退到东城中心处。虽仍不断有制安军赶来,可哪及得上涌入东城军队的速度。张若虚叹了一声,知道这个东盟最东的城市已落到不知名的势力手中。
又望了一阵,张若虚转过身,走到酒楼的另一边,猛的纵身跃下,双脚在离酒楼不远的另一橦较低楼房顶一点,身子投到远处,落入街道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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