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碗里,人家什么身份,这真是轻重不分。可见姑娘是人真没开窍,在她心里这大叔是不一样的。她却不自知。
大叔也拈桌上的菜吃,对自动飞到自己碗里的菜也故做不知,捡起来就吃掉。倒也是个节约的人。
“嬷嬷,这酒是不是拿错了,好象不对,”柳儿觉得这莓子酒不对,应该是才酿的一批,酒劲不够大。
“就喝这个,陈年的有酒劲,喝醉了怎么办。”路大叔开口了,唉,这小丫头,真是让人操心,你一个事想不到,就能出妖蛾子。随手拿起杯子,喝了一杯三年多的莓子酒,真够味。
“多管闲事!”柳儿小声嘀咕,大叔听到也装没听到,心里也知道,真跟她较起真来,也较不过她,管她,听了就行,小反抗可以接受。
饭后,客人就回家了,杨嬷嬷态度端正,送到大门外面。害得鹰五们出了大门才窜上屋顶。
不料,晚子时,玉兰又见大叔翻窗而入,真是,这不才见过吗!太黏人了嘛。不想理他。
好运不是常在的,这大叔掀开床帘,就呆住了,床帐内,只穿着中衣的柳儿并没有睡着,正抱着靠枕想心事呢。怱见得一人掀帘而入,吓得就张嘴大叫
电光火石之间,大叔忙着一把捂住她的嘴,又担心冲力太大,左手一搂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柳儿,是大叔,别怕。”
柳儿定了定神,点了点头,路元朗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她嘴巴上放开,拇指轻轻拂过的柳儿粉嫩的樱唇。喉结一阵起伏,心思有所想,可也知道,这床是可不是亲吻的好地点,眼里的不舍被柳儿看在眼里
“大叔,你怎么来了,又要去看荆棘林吗?”柳儿只能装做不知,一码归一码,就算被你吻了,初吻也免费赠给你了,可是真的嫁给你,还是件伤精费神、吃力不讨好的事。能逃肯定逃。吃错药了才不逃,大叔自然不知道,有人小心眼里还打着鬼主意。
“没有,来给你送东西。”路元朗眼神也恢复清明,从脖子上,取下玉佩,郑重地戴在柳儿脖子上。
“这不是你以前送我的玉吗?怎么会又到你手里了?”柳儿真心不解。握住玉佩问道。
大叔用手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不得不坦白交待了。
“小丫头,前次,听说于言金那小子要来说亲时,我晚上来拿走的,自从我病了一场后,我想通了,”用左手抬起柳儿的下巴,使两人的眼睛对视着:“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放手的,所以,你好好戴着这玉,不要乱扔,小财迷,这玉贵着呢!”好歹守这么久,也知道小妞有点财迷,看这跟狗取的名字就知道了。
“真的很贵吗?值一百两银子?”柳儿的手抚着胸前的玉佩,好心眼地长了三倍报出估价。可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一紧,险些把下巴捏碎。
“哎哟,痛!”大手改捏为轻轻抚着小下巴。
“前次给你时你没听清吗?这是靖亲王府只传长男的玉佩!一百两银子?亏了你这小脑壳怎么想的!”大叔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摸着她的头:
“爷的宝贝妞儿,不要管它值多少了,你记得不可以随便交给外人就行了,今后千万不要离身知道不?”一边抬起柳儿的脸蛋,用眼睛认真的看着柳儿,柳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故意忽略不计这人眼里的认真及深情。可对方要说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好妞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长大?”
“可是,我不……”柳儿实在喜欢这种被人疼惜,视若珍宝的感觉,但对方是大叔,她却一直很抗拒。
“不要忙着否定我,问问自己的心,等你再大些又回答我!”说完,将嘴唇印在柳儿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吻,喃喃而语:
“宝贝儿,爷为了等你长大,真的好苦、好苦。你这个小磨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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