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为的。
待三人走后,月歌将刀从旷世凌的心脏里取出来,匕首上全部都是他的血,是那么的鲜艳,那么的……刺眼,月歌努力微笑着说:“旷世凌,醒醒好不好?”
躺在她身旁的人没有动静,闭着眼睛,安详地好像他只不过是睡着了。“喂喂……起来啦……你没有死吧……”
“你再不起来我就不理你了……”
“上次和那个神秘人战斗,你被打成那样也没有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对吧?”
“你倒是睁开眼睛啊……”
“你不是说话……要跟我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吗……?”哭腔从月歌的声音中出现,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滚,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倾向。
“旷世凌……我求求你了……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啊……”月歌将头埋在旷世凌的胸口,曾经那个怀抱让她那么的依赖,而现在只剩下冰冰凉的肉体。这是她才明白,这是她才终于明白,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是那么的刻苦铭心,让她无法忘怀。
月歌木讷地睁开眼睛,泪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从她的眼里夺眶而出,滴在旷世凌被刺穿的伤口上,原来正真的伤心,并不是那钻心的疼痛,而是当你习惯了那个人的体温时才发现,他已经不在了,而如今却发现,怎么样也无能为力,和他在一起的那段记忆,无法抹去,更无法失去。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观看着……”月歌将头从旷世凌的怀中抬起,看着不远处的地方,一个人从墙壁中走了出来。
“不愧是公主大人……”那人跪在了月歌的面前,身穿一身黑衣服,还带着一个黑色的面罩,语气中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失望。
“风凉话少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月歌现在心情很不好,那个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她父亲的一名非常值得信赖的手下,既然他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么说明什么月歌也不清楚,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从您离开魔界的时候。”
“什么!!?”月歌大吃一惊,距离她离开魔界都快要一年半了,难道这个男人一直跟着她身后?“是老头子让你来的?”月歌捂住脸,自己出来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有发现他。
“不,是王子大人命令的。”
“魔桐?我哥让你来干什么?”月歌母亲早逝,一直都是父亲和她的哥哥将她带大的,虽然她的哥哥魔桐也没有比月歌大多少。
“您的父亲在您走后的一个月,逝世了。”
又是一枚*在月歌的心里爆炸开来,一天接受两个自己最爱的人死亡,这个心情真不是很好受,但是月歌还是将所有的情感问题放在心里,这是自己为什么能够好受一点的方法。她有些颓废地站起来,准备从这个地方走出去。
“公主大人不准备管他了么?”
“他走了……我也不想亲自埋葬他,就让他在这里变成一堆白骨吧……”月歌停了下来,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不要整天抱着自己男友的尸首哭哭啼啼,反正已经无法回头了,还不如,就这么算了,也省了自己还要找机会告诉旷世凌自己的真实身份。心里虽说是这么想的,但是她不知道,当她觉得好像要开始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她的心,好比被人用刀在身上划下了无数道伤痕,支离破碎,血流成河。
“不愧是魔界公主,完全没有人类的感性想法。”男子淡淡地说,音呛中带有着一点嘲讽。
“你什么意思……”月歌转过头看着他,虽然不讨厌,但是也不喜欢。
“公主难道……”男人走到将旷世凌的尸体抗在肩上,对着月歌笑了笑,但是蒙着面罩看不见,“不想让您的恋人复活了吗?”
看到他的动作月歌基本上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了,“代价?”
“永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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