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腰腹,却惹来男人更重的力道。
热意再次袭来,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只能凭着本能啃咬着男人的脖颈。
男人轻笑,俯身在她皙白的颈间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阿黎,说你是阿雍的。”
“我是阿雍的。”
“是阿雍一个人的。”
“我是阿雍一个人的。”
男人满意地轻啄着她的红唇,吻掉她眼角的余泪。
“你永远都是本王的,永远...”
一夜旖旎。
沈黎砚翌日醒来,是在微微晃动的马车上。
宽敞的马车内,她被棉被裹得密不透风,正要起身,一阵酸痛瞬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强撑着躺回榻上,浑身一阵虚软无力。
车隅一角,男人正手捧兵书,轻饮着一杯热茶。
见她醒来,他俯身将她连人带被抱到怀中,“阿黎,喝不喝水?”
沈黎砚木木地点了点头,一口气喝了两杯水。
男人用巾帕给她擦拭着唇畔的水渍,“要不要吃点糕点?”
沈黎砚迟缓地摇了摇头,“还有多久就到鹿鸣苑了?”
“还有半个时辰,你再睡会儿。”
她神思恍惚地被他放回榻上,不一会儿便再次睡了过去。
男人轻抚她的侧颜,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昨晚把她给累着了。
薛神医走之前特意交代过,这种后遗症不能泡冷水,否则会经脉逆流,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幸好昨晚玲玉发现得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知三个月内,这样的后遗症一旦发作开来,还会再发作几次,但这样的症状对她的身体而言,明显是一种损耗。
等到了鹿鸣苑,他让张太医给她开些滋补的药膳,好补充下她亏损的元气。
马车到了鹿鸣苑,姬冥修直接把沈黎砚抱到了浮光殿正殿。
邱姑姑早已将殿内布置妥当,包括沈黎砚的衣柜、梳妆台和生活用品等,都一律置办得妥帖无误。
天气日渐寒凉,殿内的地龙早已烧热,沈黎砚窝在棉被中几乎没有再动弹过。
她浑身无力而疲倦,只想着睡大觉,就连昨晚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懒得再问。
可姬冥修不随她愿,硬是逼着她吃了一小碗药粥,才将她重新塞回被窝。
王爷有事去了书房,玲玉在殿内一直照应着,直到将近日落时分,才见自家王妃醒了过来。
沈黎砚扶着纤腰坐了起来,勉强在玲玉的搀扶下走到殿内的餐桌旁。
她饿了,要吃点东西补充点能量,要不然,她真的会担心明日还能否出现在松竹峰的祭祖大典上。
邱姑姑命膳房准备了丰富的膳食,她总算恢复了一些体力。
昨晚的事,她有些断片,唯一的感觉便是他需索无度,自己最终因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面上一时羞窘,她本来想找他说说昨日的事,但现在看来,好像已无多大必要。
最多,她尽量避免与陆放雅接触就好,免得那个醋坛子又与她争吵。
她生平最厌恶争吵,却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忍受着那些争吵,与他走到现在的。
晚膳过后,邱姑姑带着侍女送来了明日祭祖要穿的祭服。
姬冥修的以玄色为主色,其上饰有蟒纹,辅之以紫金色和暗红色。
她的则以正蓝为主色,其上饰有鸾凤,辅之以紫金色和暗红色。
沈黎砚在邱姑姑和侍女的服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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