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船员,那你们就得拿点吃的贿赂我。”
“……”
……
尼尔醒来后给赵雁翎打电话,问他们在哪。
赵雁翎让他拿床头的房卡去旁边房间给两个毒贩子喂点水,人可以几天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
尼尔忐忑的悄悄把房门打开个缝惊呆了,这特么是闹哪出?
只见两个脖子有纹身的大汉被牢牢地绑着横放在地上,裤裆早就尿湿了。两人脸上混合着中英文极具侮辱性的词汇,后衣领还插着令箭。
他赶忙轻手轻脚的关门,又给赵雁翎打去电话:“赵先生,你这次玩大了,严重性可能更甚于抢劫摩托车!”
赵雁翎的声音从话筒传出:“尼尔,别慌,这俩是毒贩子。我们正在去墨西哥端他们老巢,到时候人赃并获,他们想抵赖都不行。”
尼尔大惊,这完全是法盲才能说出的话。
他急切道:“赵先生,不能出境,你忘记了吗?你们真是太胡来了,这个时候怎能节外生枝?”
赵雁翎没辙,他想不到海地蜚零寄生后会产生后遗症,让他醉酒醉的那么厉害没能控制住后续的一系列发展。现在已经不是违反法庭规矩的问题,而是必须从根上杜绝毒贩的报复。
“我不必出境就能搞定,放心吧。剩下你看着办,等我们回来再说其它的。”
尼尔听着电话的盲音有点懵逼,脑子乱哄哄的。他抓了抓头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做了个他认为最明智的决定,拨打了报警电话……
而赵雁翎四人已经到了边境,沿着边境线的281号公路开车,见识了美墨边境五花八门的高墙。
国与国之间,有的相隔一条河,有的相阻一座山,有的则是靠大海划分。
老美则通过建立将墨西哥毒贩、走私者和非法移民挡住的高墙来划分国界。部分是拦网,部分是栏杆,还有的干脆钉着木板。川普的一些计划,将多年来潜在的规则曝光于青天白日下,造墙计划争议不断。然而实际很早很早,分隔墙就存在了,断断续续一直延伸到太平洋。
公路高低起伏,天气炎热,满眼荒凉。
说不出境是骗尼尔的,停车,赵雁翎对胖子他们说:“你们等在这接应,我自己翻墙过去。他们的核心成员总共只有五个人,我把他们抓起来就行了。带到边墙,咱们运回去交到警方手里,完活!”
胖子摇头:“那不行,少了里加之锤,上帝之鞭,还有韦斯特这个天残脚,你能干成什么事?”
“行了别废话了,就这样决定,我抓人你们接应。咱们的抓紧时间,要是把酒店那俩货饿死了,咱们就成谋杀了。”
胖子蹲身搭架,赵雁翎助跑三步踩在他交叉的两手上,用力一蹬就爬上了墙顶,外加一个前空翻落地。
隔着墙对三人说:“你们把车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不要引起州警的注意。”
仅仅一段墙,隔绝了两个世界。北边是富饶的米帝,南边是老墨的贫民窟。垃圾遍地,臭气熏天,苍蝇像乌云般的在上空萦绕。不远处的垃圾场在焚烧,浓烟遮天蔽日,飘荡来的颗粒气体刺激的鼻粘膜生疼。
老墨人常挂在嘴边的话是:距离上帝太远,距离美利坚太近!
这是一个被米帝吸du者吸垮了的国家!
赵雁翎拿出手机:“指挥官,开启目的地定位,在小屏显示。”
他穿着藏蓝色的短袖,下身是蓝色直筒牛仔裤,加上唏嘘的胡茬,不显山不漏水的。
路过已经化成垃圾场的废弃电厂烂尾楼是低矮简陋的板房区,皮肤松垮粗糙看着很麻木的妇女和哇哇大哭的孩子穿梭其中,声声节奏散乱的谩骂里是一贫如洗的生老病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