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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章 不慎踢死白脸魔(2/2)

急了左足扬起便朝木如风腹部踢去,这一踢那力道自然刚猛,木如风只觉体内肚肠竟皆绞断一般疼得全身欲裂,他这一吃痛大喝一声:“白脸贼,我杀了你!”便朝那熊骁天胸口一脚蹬去,这一脚其出了全力,却没想到那熊骁天仰面而倒,竟未动弹半分。

    原来木如风心中一悲愤气急,只觉丹田里热气翻涌,便将体内存积的那四十年的功力竟皆用上,是以那熊骁远怎吃受得起,当即毙命而去。

    而木如风这一用力,他本来未与全身真气融会贯通,此时遇急使出未记得运气之道竟让往时真气又散了开来,由此脚一出自己也便昏晕了过去。

    那白衣男子与熊骁远两人都见他们二人倒地不动,双方心惊不已,也不顾自身激斗都奔将前来,白衣男子触及木如风鼻息,见还有气在心下宽慰,正此时只听得熊骁天大哭起来:“我的弟呀,你怎如此不中用,便这样去了!”

    那白衣男子心下骇然,心想他眼见是这熊骁天脚踢木如风,怎的反而其被踢死呢,这其中奥妙实难解开,他也不顾得去参详,忙得抱了木如风便欲上马逃走,谁料那熊骁远却挺刀而立喝道:“杀我爱弟的恶徒,哪里逃去?”那白衣男子深中剧毒,心中难受不已,但听其话不免笑道:“你二人作恶多端便得此下场怎怨得他人,下一个便是轮到你来,你要上前再讨教几招么?”

    听此人声音清脆英气,正是越天阁二弟子钟自缪,那熊骁远眼望其弟,心下凄然,便想:“我定要替其报了仇才好,也好让其走得安心。”

    这熊骁远虽作恶不少,但兄弟两人一胎所生,倒是情义不小,他挥刀而上,便又朝钟自缪当胸砍来,钟自缪忙的放下木如风挺剑迎上。

    其实钟自缪的剑术精妙,便在几招间便会轻易取了其性命,但是他现下中毒甚深,便难取胜,两人相斗竟成了平手,钟自缪不愿与其久斗便右手一招‘愿者上钩’虚晃而出,此招乃一虚招剑峰直攻其右侧,自身左侧便会有空隙露出,那熊骁远瞧得好不欢喜连得挺刀直砍钟自缪左肩,钟自缪见其上当忙得左手挥出三粒‘铁莲子’直往其手腕掷去,那熊骁远手腕吃痛,鬼头刀难以拿捏稳,欲要脱手时他又忙用左手接住又直挺挺得朝钟自缪胸口刺来,钟自缪没料到其左手使刀竟也熟练稳辣倒也吃了一惊,他忙得闪身避过,剑尖一抖直挑其右手手筋,钟自缪此刻的斗法已大趋无奈,倒不是其故意如此,只是他毒性发作,再难相斗,若不就时料理了他,只怕木如风这孩子定要被其掳走,到时只怕无人救得。

    那熊骁远深怕手腕手筋被挑被成废人,自然而然地回刀相格,钟自缪见得如此心下一喜左拳跟进,使上‘游风掌’一掌劈出直击其胸口,熊骁远待要闪避已是不及,正当将剑锋格开时自己却吃了此掌,好在钟自缪此时内力大减,要不然当场便取了其性命。他见得势后便回身抱起木如风跃上马背急驰,熊骁远待要追赶时却料这一动牵动内伤痛楚不已,哪还能纵马追逐,只得恨恨舍下回去抱起其弟尸身痛哭起来。

    钟自缪带着木如风骑在白马上,他脱了危难,方才激斗的意念便断,自己倒在马背上再难支撑,那白马徐徐行着,只听得夜风里夹着马蹄声响,好不凄冷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