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祖先告罪,所以没有来,不过我李家有三株百年的紫金竹,是锻造灵器的顶尖材料,若王爷不弃……”
不等他说完,姚若愚已经摆了摆手,失笑道:“李家主大概是误会了什么,本王从未有追究的意思,这些日子本王也在城中暗访过一段时日,知晓李兄弟他的为人,先前说到他,不过是希望请他出山,担任这广安城主一职。”
骤闻此言,先前还暗暗讥笑的众人顿时面色一僵,那李家家主先是一愣,半晌后才不可思议地说道:“王爷不怪小儿为完颜咆做事么?”
姚若愚笑了笑,淡淡道:“昨日只与昨日有关,只需今后李兄弟他忠心不二,为我文邦治理好广安城,我又有什么可怪罪他的?”
李家主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铺身在地,激动道:“王爷仁厚,我李家日后必定效死追随!如有反叛,必然让我李家全族皆灭,鸡犬不留!”
没想到姚若愚居然会安排了那李白竹为城主,赵家家主等有资格竞争城主宝座的人都是神色各异,这些日子为了这个位子,他们也算费劲了心思,到处送礼贿赂,没想到最后却是这位昔年城主主簿坐到了这个位子上。
而不等众人心绪平复,姚若愚继续道:“另外,久闻陈家有凭空凝土筑城的本事,想来在守城上定然有极强能力,城防之事就劳烦陈家主多费心了。”
陈长安显然早已得过姚若愚知会,先前已是神色平淡,此刻也是起身作揖,恭敬道:“多谢王爷,我陈家必定誓死护卫广安城。”
安排好城主与城防统领两个岗位,此次酒会的主要任务也算结束了,又过了片刻,众人纷纷告辞离去,只留下姚若愚、白秋雨、陈长安、李家家主李戈四人。
四人就着剩下饭菜又说了一会儿,李家少主李白竹也得到父亲传回的消息,匆匆赶至。
好言安抚了李白竹片刻,姚若愚才示意几人可以离开了,待得他们走后,白秋雨才长吁一口气,失笑道:“秋雨这一路风尘仆仆,王爷倒是悠闲,在这儿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姚若愚与白秋雨相交已久,也不客套伪装,懒洋洋地靠在身后椅背上,笑道:“秋雨既然当了这户部部长,操劳些又何妨?难不成你家那位还不让你上床了不成?”
早在半年前,耐不住白俊儒催促,白秋雨赢取了一位合州城的平民女子为妾侍,只是此女性子泼辣,把白秋雨这位本是洒脱如豪侠的户部部长治得死死的,平日休息时候连出去与同僚喝酒都不敢。
说笑了数句,白秋雨才问道:“王爷,恕我多问,现在已经占了广安,接下来是否还要继续伐金?如有需要,那秋雨需要尽快传信回去,让家父再安排人过来。”
“自然需要,”姚若愚点了点桌案,笑道,“广安既破,下一个就是遂宁了,只是此事还急不得,虽然金国现在大半兵力被宋朝牵扯,但是四川境内仍有不少军队,还需要从长计议。”
白秋雨也是知晓其中利害,当即默默点头。
见他神色有些异样,姚若愚忽地疑惑道:“白兄若是有话,不妨直说。”
白秋雨稍稍沉吟,颔首道:“禀王爷,秋雨出发前,北面曾有传言过来,说是阳谷军已经深入四川境内,在达州境内好像遭了埋伏,已被围困一日。”
“什么?”姚若愚闻言顿时皱起眉头,狐疑道,“你出发时候已经被围困了一日,那么等你过来……至少也有四日了,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所以才说是传言,”白秋雨吃了口小菜,沉吟道,“况且以阳谷军的兵力,又怎么会被川兵围困,再说了,还有楚王在呢……”
“楚王不会出手的,”知道八境公约的姚若愚默默摇头,思忖良久,起身道,“不管此事真假,总得先去探查一下,你路上辛苦,先去城主府休息,明日先与李白竹接管广安城的大小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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